刘雨迪吃惊的问我俩:“你俩还真要来啊?真是搞不懂,有人想逃课还来不及呢,现在竟然有主动想上课。”
我苦笑了一下,对着她说:“那是因为你还太年轻的关系,小丫头。”
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后,都苦笑了,他大爷的,谁想上学啊,这不是被逼的么?人不都是逼出来的么?我和老易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刘雨迪歪着小脑袋又仔细的打量了下我俩,然后对我俩说:“可是你俩都这把年纪了,也不像学生了啊?”
我望了望这小丫头,然后对着她苦笑的说:“我俩就是传说中的老学生。”
刘雨迪从小就知道我这脾气,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就很少有放弃的时候。
终于她妥协了,答应了让我和老易陪她在学校里疯一个星期,但是这星期的伙食费要我和老易两人承包。
一听到她同意了,我和老易还那有什么怨言?忙对着这小丫头千恩万谢起来。
饭后,我和老易送她回寝室后,就各自回家了,我跟老易说,明天带的家伙尽量从简,想摸清楚这学校到底有没有事儿再说。
老易点了点头,我俩便各自回家了。
一夜无话,只是又做了噩梦。
慵懒的下午,一间一百多人的大教室里,这是一堂所谓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我和老易粉嫩的出现在了这间教室的后排,教室里一共能有个五十多人吧,和各位经历过的大学生活一样。讲台上那老师讲的吐沫星子横飞,下面的学生们该干啥干啥。
这些学生们大多数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除了那些情侣外,有玩儿手机的,有化妆的,最离谱的竟然还有吃面条儿的,吐露吐露的声音不绝于耳。完全把那台前的讲师当成了一个二人转演员,跟看戏似的,反正谁都听不懂。
要说现在这教育制度也该杀,他大爷的,学生们一天天交钱来念书,你这教的是什么玩意儿?简单点来说,一点儿屁用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形式主义,有上这废话课的时间,还不如多讲讲专业知识啥的,让这帮啥都不懂的大学生们尽快有一门吃饭的本事。
这本来就应该是传说中的爱来不来课,可是老易却拽着我来了,这老小子现在在我旁边坐的笔直,听着那讲台上的更年期妇女讲的课听的这个来劲,边听还边跟我说:“听这课我老有感觉了,想当年我就是传说中的课代表,人称马哲小王子。”
王子你大爷,我看着这小王子听的这个**,就苦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由于刚才刘雨迪去上专业课了,她那个专业课我和老易无法潜伏,所以只能随便找了个自习室,没想到却遇到了个这催眠课。
我见老易听的这么来劲,也没好打扰他,只好趴在桌子上,你还别说,这感觉还真挺好,真的,写到这里我问问各位看官,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大学毕业之后,我在阴错阳差之下,就正式的踏上了阴阳先生这条路,但是阴阳先生也有七情六欲啊,说实在的,对这种趴在硬桌子上睡觉的感觉,我真的挺怀念的,毕竟这感觉伴随了我好多年,直到我离开了学校后,我才现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想我高中的时候,经常这样上课睡觉,身边的杜非玉也经常训我,但是我却还是照睡不误,直到我醒的时候才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转头望着杜非玉,都能看见她在瞪我,但是我的心里却很是温馨。
直到大学以后,我还是喜欢趴桌子睡觉,却是每次都是被冻醒的,因为那个为我盖衣服的人,已经不在了。又过了几年,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也许温暖就是这么简单,也不知道阿玉她现在身在何方,现在想想那时候生的事儿简直就根本不算事儿,只是当时我们的年纪都太小。
趴在桌子上,我开始仔细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应该先让刘雨迪那小丫头带着我和老易在他们校园里四处转转,毕竟老易的改装手表是随身携带的,如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话,如果我这双眼睛现不了的话,他也会现的。
于是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现竟然还没有下课,这他大爷的课真是又臭又长,我抬眼望去,只见这教室里的人已经溜走了快一半儿了,留下的只是那些谈情说爱的,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整个班级,只剩下了老易自己脖颈子伸的笔直,听的有滋有味儿的。
那讲台前的中年妇女好像终于讲累了,于是她便随口的问道:“同学们,现在临时测验,刚才我讲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呀?”
本来这是一个自找没趣儿的问题,台下根本就没人听你的课,更别说回答你了,而这时老易猛然的站起,朗声的说道:“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其自身范围内调整的表现形式是:从自由竞争阶段展到垄断阶段,从私人垄断资本主义展到国家垄断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