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命也不怎么好,摊上了个命缺,根本不知道能活多久,我忽然想了起来,等哪天让老易和石决明一起算算,估计就能算出来。
我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盒子,揭开了‘三森临水符’,取出了太岁皮和女鬼泪,还有把被我左三层右三层包裹的僵尸血肉,没办法,如果不多包几层的话,这玩意儿臭死了。想那石决明身为三清传人,但是却没有算到这几样东西就在我手里,估计也是这‘三森临水符’的效果吧。
我望着这几样东西,心里想着,也是时候和石头说明了,明天就是石头他们回来的日子,我决定请他们吃顿饭,然后借这个机会把话都说开了,以后我们好同心协力为将来的美好生活奋斗。
想到了这里,我便又把这几样东西好好的装在了盒子里,贴上符后放回了原处,然后往床上一躺,双眼一闭就和我那梦中的女鬼约会去了。
不过出奇的是,那天竟然睡得很踏实,并没有做噩梦。
第二天早上,阳光又透过船户晒到了我的脸上,我醒了,心情真是不错,因为昨晚上没有做恶梦,反而做了个美梦,千年不遇的做梦娶媳妇儿竟然让我碰见了,我终于知道保罗.塞内维尔为啥能写出《梦中的婚礼》这首曲子了,感情就是做梦娶媳妇儿乐的。
心情大好,我躺在床上给老易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今天下午有饭局,请石决明,问他有啥事儿么?老易跟我说:“没啥事儿,但是我有个要求,少点肉菜。”
我心中苦笑的想着,敢情老易这小子经过了上次和老潜水员亲嘴儿后到了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呢,于是我便跟他说:“放心吧,咱上袁大叔那儿去吃,保准你满意。”
和老易闲聊了几句后,我挂断了电话,嘴里叼着根烟不想起来,于是又给石决明打了个电话,没过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没等石决明说话,我便笑着说:“你好,是石老师么?请问你现在应聘家教么?”
石决明在电话那边对我说:“老崔啊,有啥事儿,我刚回来。”
我无语了,想我和老易在一起的时候闹惯了,没想到石决明却还是那个样子,有点不苟言笑,没幽默感,典型儿的书呆子类型。
见他不跟我开玩笑,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于是我问他:“石头啊,晚上有时间没,我给你接风洗尘,顺便聊聊。”
石决明听我要请他吃饭,便跟我说:“好啊,正好挺长时间没见你俩了,也该聚聚了,啊,对了,你托我算的事情,我算出来了。”
一听他算出来了,我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心跳加速,慌忙焦急的问他:“石头,那个臭老娘们儿现在在哪儿?快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把它抓来!”
电话那边的石决明对我说:“电话里说不清,还是晚上的时候再说吧。”
我心里一想也是,反正现在有石决明这个卫星导航,到时候那个女鬼还想往哪儿跑?我和老易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再怎么也能抓到它啊。
于是我也就没再问,和他闲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终于要解决一件事儿了,一想到那个臭娘们儿过几天就不会再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心中就一阵的暗爽,看来以后天天做梦娶媳妇儿也不是什么梦想了!
正在我暗爽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心想今天大早上的还真挺忙,是谁给我打的呢,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刘雨迪这小丫头,我想起来了,她和石决明在一个学校,那她也应该去旅游了吧,不知道她给我打电话干啥,于是我接了起来。
“小非非!!我恨死你了!!!”
电话刚接通,那边的刘雨迪的大嗓门儿就把我吓了一得瑟,我打了一个冷颤,她这是怎么了啊?
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苦笑道:“我说小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啊?为啥平白无故的就恨哥啊,是不是有啥不开心的事儿了?说出来让哥开心开心。”
这小丫头的脾气我是太知道了,我俩可是没有青梅光有猪马的类型,从小玩儿到大的,她这古灵精怪的脾气我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小丫头在电话那边哼了一声,然后用一种抱怨的语气对我说:“少来这一套,我恨死你了,这么长时间了,就跟消失了似的,是不是把我忘了啊,前些日子晚上给你打电话又说你不在服务区。”
原来这小丫头是抱怨我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她啊,她说给我打电话没打通,可能就是我在啄木岗下大雨诈尸那晚吧。
想想我也真挺惭愧的,自从白无常指引我找到了石决明以后,我就一直没有联系她了,也难怪她生气,还好,这小丫头喜欢什么我清楚,请她美美的吃上一顿就应该没事儿了。
于是我满脸赔笑的对着电话说:“那啥,我哪儿能忘了你啊,咱俩是啥交情,这样吧,你看我请你吃顿饭怎么样,就今晚,在找几个帅哥作陪,想吃啥咱就可劲儿造,怎么样?”
刘雨迪果然还是改不了馋嘴的毛病,而且说来她也没多大的气头,于是她便对我说:“那好吧,本姑娘就给你次机会,晚上上哪儿啊?”
我把袁大叔面馆儿的地址告诉了她,然后挂断了电话,同时心里有些好笑的琢磨着,这顿饭还真值,当请很多人了。
窗外阳光明媚,我心情就跟这阳光一般的阳光,我心想,难道这是哥们儿我转运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