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晚，瀚海大厦。
“嗷嗷嗷，不要抽了，好痛，嗷嗷，魔女哈莉的事，我真不知情啊！”
“噼里啪啦！”
鞭声响亮，科波特像一条狗，抱着脑袋，在地板上翻滚哀嚎。
扎着单马尾的高挑女郎看向自己哥哥，“还打不打？”
盖勒摆摆手，面色阴沉道：“既然不是你走漏的风声，哈莉奎茵如何就起了怀疑？”
“我不知道。”科波特嚎哭道。
“抽他老妈。”盖勒抬头，对着视频另一端的头套男下令。
“滋滋滋！”头套男拿起电棍，就往老妇人身上滋。
“呜呜呜，科波特，我痛”老妇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面色蜡黄，被电击，也只无力地呻、吟。
“不要打我妈妈！”
科波特爬到盖勒面前，抱着他的双腿苦苦哀求。
“也许是杰罗姆，杰罗姆知道一切，他看到芭芭拉在电视上的表演，心有不甘，却又不是你的对手。
于是，他透露消息给魔女哈莉，让你们两拼死争斗，他在一边哈哈大笑。”他快速说道。
盖勒若有所思地摆摆手，头套男马上住手，侍立一边。
“她为何不向记者公布我们的秘密？”塔比莎疑惑道。
“或许没直接证据，而且芭芭拉刚污蔑过我。
但她早晚会用疯子帮的事攻击我。”盖勒严肃道。
“要不，现在就联合科波特的人马，把哈莉奎茵做掉？”塔比莎挽了个鞭花，眼中闪过兴奋之色。
盖勒轻轻摇头，“哈莉奎茵只是敌人之一，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组织盯上了我们。”
“之前闯入大厦的间谍，还是不肯说话？”塔比莎皱眉道。
盖勒面色凝重，“所有酷刑皆无效。前天下午，我在第七大道发表公开演讲时，还差点被另外十名杀手暗杀。
杀手和那两人一样的装束和格斗技巧。
很显然，他们属于同一组织，而且极度敌视我。”
塔比莎忽然道：“科波特，你表情不对，难道知道些什么？”
“我......”
科波特神色愕然，没想到极其细微的眼神变化也被察觉。
“抽他老妈！”盖勒立即道。
头套男又拿出电棍......
“不，听我说！”科波特抱着他的脚哀嚎，“我不是想隐瞒什么，我也不确定啊！”
“滋滋滋”电弧闪烁，老妇人又开始嚎。
“猫头鹰法庭，我猜是猫头鹰法庭！”科波特哭叫道。
盖勒抬手，头套男停止。
科波特快速把法庭的情况解释一遍。
“没想到哥谭的水这么深。”盖勒苦恼道。
“或许，咱们可以和法庭联合，甚至加入法庭。”塔比莎笑道。
“没那么简单。”盖勒无奈道：“你想想，他们为何针对我？
八成猜到疯子帮的幕后主使者是我。
而中央公园一号酒楼爆炸案，法庭损失不小。”
“那就铲除法庭。”塔比莎冷冷道。
盖勒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凝视下方灯火辉煌的城市。
“科波特，如果我弄死哥谭所有顶级权贵，能不能废掉法庭？”
“什么？”科波特目瞪口呆。
塔比莎也失声惊呼：“西奥，你太疯狂了。”
盖勒诡异一笑，道：“塔比莎，盖勒家族离开哥谭一百五十多年，这里不再是我们的家乡。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让战火毁掉这座城市，然后我们拍拍屁股走人，又有什么损失呢？”
“有道理。”塔比莎若有所思。
“科波特，哈莉奎茵交给你了。她若拿出实质性证据，你干脆投案自首，彻底了结疯子帮一案，明白了？”
科波特定定看着他，说道：“你发誓，一定会放过我妈妈。”
“以盖勒家族的荣誉发誓。”盖勒郑重道。
“好，必要时，我会为你牺牲一切。”科波特轻轻点头。
等科波特离开，塔比莎好奇道：“你没骗他？”
“区区一个老妇人，值得我说谎？”盖勒轻笑道。
“什么时候开始屠戮哥谭权贵？选举市长的这些日子，太无聊，太平淡了。”塔比莎兴奋得脸颊涨红。
“先问问那位凯瑟琳，我们和法庭能否达成和解，如果不能......”
盖勒拔出挂在墙上的双手大剑，眼中闪过狂热之色，“我也早受够了穿西装打领带的平凡人生活。”
......
瀚海大厦顶层公寓上方200米，猫头鹰飞艇。
“哇，盖勒两兄妹好变态，要不要明天就把录像发出去？“艾薇惊呼道。
“不！”哈莉看着视频中的画面，笑容阴冷，“我们去干掉凯瑟琳。”
“what？”艾薇茫然。
“干掉凯瑟琳，让盖勒彻底失去与法庭和解的可能。”
艾薇悚然，“你就是要哥谭顶级权贵死绝？”
“我老早就想亲手弄死他们了。那群王八蛋，敢拿奎茵家族做白手套，当我还是老卡麦呢！”哈莉冷笑道。
艾薇脸上的惊惧消失，展露大大的笑容，欢喜道：“对，干掉所有权贵，盖勒背锅，咱们一飞冲天，成为哥谭唯一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