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实在是好极了。
因为她和陈义山的关系不但有了实质的改变,而且还叫阿螭、雨晴等人看见了。
被麻衣弟子们撞破自己的温存时光,洛神其实是不生气的,因为她恨不得把她和陈义山的事情昭告天下,弄得人尽皆知。
……
而阿螭跟着陈义山飞了片刻,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陈义山本来就心里发虚,听见她笑,便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阿螭说道:“洛神娘娘平素里那样端庄的人,居然也能像小姑娘一样,躺在师父的怀里,弟子着实是想象不到,因此发笑。”
陈义山脸热道:“她,她是累了。”
雨晴道:“小师祖,娘娘脑袋后面怎么垂着一条那么粗劣难看的辫子?”
陈义山不悦道:“粗劣难看?”
雨晴道:“是啊。她自己编的么?不会吧,娘娘不至于那么笨手笨脚的。”
陈义山“哼”了一声,道:“小屁孩子,你懂什么?”
阿螭见他如此,便狐疑道:“师父,那辫子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陈义山道:“怎的?”
阿螭和雨晴尽皆愕然:“真是你编的?!”
陈义山黑着脸:“你们俩那是什么神情!是我编的,又如何了?”
阿螭大乐道:“师父,你是要把我笑死!”
雨晴也嬉皮笑脸道:“好啊小师祖,你还能做这种事情呢,我回去告诉蓝羽和怀阳,她们准定不相信呢。”
陈义山道:“这件事情,你们都不许说出去!”
竹熊精道:“怎么了?”
陈义山道:“不怎么,就是不许说出去!”
兰生笑道:“弟子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是是是,不说出去,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阿螭笑得眉眼弯弯,难以自抑。
那雨晴忽又问道:“小师祖,娘娘刚才帮你整理头发、腰带和衣服,真像是个小媳妇呢,你以后会娶了洛神娘娘么?”
陈义山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
雨晴道:“怎么不说了?我特好奇呢。小师祖,你以前一直叫她姐姐,突然间变成了这样的关系,心里会觉得别扭么?”
陈义山道:“小屁孩子,瞎打听什么?”
雨晴“哼”道:“说的就好像你比我大了很多似的,就会装老卖老!怪不得娘娘说你是坏蛋!”
陈义山:“……”
阿螭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只怕骂师父坏蛋的,不止娘娘一个。还有个西边的,若是知道了此事,怕是不会只骂一句坏蛋就能了结的啊。”
陈义山听的心里“咯噔”一声,暗忖道:“怎么阿螭这丫头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雨晴却问道:“阿螭宗主,西边的是谁啊?”
阿螭笑道:“你问师父。”
雨晴便看陈义山:“小师祖,西边的是谁啊?”
陈义山正自头疼,但见府城已到,便连忙说道:“好了好了,赶紧回府。雨晴、兰生,我给你们两个都预留了法宝,你们拿了去,该祭炼的祭炼,该休息的休息,切切不可分心旁骛!”
雨晴大喜,顿时便忘了“西边”之事,道:“什么宝贝,快叫我看看!”
陈义山道:“三坛的玩意,人种坛,就是收你的那个;我给兰生留的是阴阳坛。”
兰生闻言也是喜出望外,忙道:“多谢掌教仙师!”
竹熊精听了不免眼红,急问道:“主人,法宝有咱的么?”
陈义山道:“一个坐骑要什么法宝?有把流洲仙剑就足够了,快去睡吧,看你那眼圈黑的!”
竹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