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思了一下，有些奇怪的开了口。
“如果死者是被控制的自杀，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不留下任何气息的？”
冷若尘垂眸沉思了片刻，缓缓的开了口。
“杳杳，如果死者是他杀，不是被控制的，是不是就不会有气息留下！”
关杳杳沉思的目光顿时一亮，没错，如果是他杀，只要凶手掩藏好自己的气息，不管是死者的身上，还是现场，都不会有任何气息留下。
“他杀......”
关杳杳喃喃了一声，突然目光坚定的看向冷若尘。
“我能剖尸吗？’
关杳杳的话一出，别说胡仵作跟周围的官差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少司命的目光也露出了差异。
在这个时代，死后的尸体被解剖跟死无全尸的意义等同，那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死者的家人知道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更何况，这两具尸体中，还有一位是礼部尚书的嫡次子！
如果他们的推断是正确的，死者是他杀，他们还算对孙尚书那边有个说辞。
一旦推断是错误的，等待他们，不但是尚书府的怒火，完全可能是群臣的愤起攻击。
到时候，即使皇上有心护着冷若尘，恐怕等待他的，最轻也是罢职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