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是聊爽了,可是睡姿太差,被早起的齐睿和欧阳凡凡看到之后,头一个念头就是以为两个人半夜又偷嘴了,非常不满。然后一封抗议书就用白板趣÷阁写在了两个人的身体上,连脑门都没放过。
“这个死丫头下手真狠,洗都洗不下去,这让我怎么出门!”两个人睡醒之后自然会看到这一身一脸的污秽文字,骂也没用,总得想办法洗掉。但白板趣÷阁写得时间有点长,怎么洗都会遗留痕迹,卸妆水都没用。
身上的字迹倒还能用衣服遮盖,可脸上的不能不管。还是洪涛有主意,他先用热毛巾给黛安敷脸,再拿磨砂膏做脸部按摩,油趣÷阁的痕迹总算是去掉了。黛安一边享受着洪涛的服务一边咒骂着欧阳凡凡的劣迹,这些字体她能认出来是谁写的。
“这丫头被惯坏了,表面上恬静乖巧,其实骨子里刁蛮古怪的很,一肚子折磨人的坏主意,对我意见还特别大。”帮黛安清理完面部和脖颈,洪涛干脆再多受受累,把她身上也清理清理。
女孩子嘛,比较在乎这些,即便别人看不到她们也会很别扭。而且这也不是光受累,磨砂膏那种粗糙的感觉在黛安胸前按揉,磨得她喘着粗气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却还要咬牙忍着,摸样好玩极了。
“你这人挺怪的,既然知道她对你有成见,还把公司交给她们俩负责,真不怕睿睿被她带坏?”为了减轻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燥热,黛安使劲儿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欧阳凡凡是什么德性她清楚的很,原本以为洪涛还蒙在鼓里,现在看来他已经明白了,可依旧对凡凡没什么反感,就算知道她是有意的,也都是一笑而过,很少追究。
“好歹她也算我的女人,不管承认不承认事实上都是。我对自己的女人还是很宽容的,只要她不伙同外人害我,刁蛮点没事儿。不是说了嘛,咱脸皮厚,在家里随便扇,保证打完左边还把右边伸过去。”
“她对我的不是成见而是惧怕,怕我把睿睿抢走。这丫头很痴情,是个死心眼,对睿睿的感情比我深多了,真可以无条件为睿睿牺牲一切。”
“这点我做不到,我也为睿睿能有这么一个伴侣高兴。性别问题我倒没觉得是很大的障碍,只要她们自己能承受社会压力,我就愿意帮助她们最终走到一起去。”
凡凡讨厌不?有时候确实很讨厌,但有孙丽丽那壶酒垫底,她这点能量还真不算啥。有时候洪涛还会觉得她很可怜,整天都要把某种感情隐藏得严严实实,还要时刻担心齐睿变心被男人夺走,在这种状态下时间长了能不心理变态都不合理。
所以她即便古怪些、针对自己多些也无所谓,男人吃点亏不算事儿,更何况她也没闹出格,给自己的也不光是苦涩,还有一部分乐趣呢。
“这恐怕也是她能忍受你的关键,她很聪明,知道光靠她们俩的力量挣脱不了家庭和社会的禁锢,有了你帮助说不定真有可能,你就是邪门歪道多。”
“还有一个问题,你难道真不吃醋?我看你挺喜欢睿睿的,她要是离开你会不会舍不得?”黛安对洪涛的大度无法理解,这个男人有些想法不光和自己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说和整个社会都格格不入。
“我对女人没有太多占有欲,这一点有人说过我是冷血动物没感情、有人说是玩弄女性不负责,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估计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看法。”
“我无法统一大家的认识,一个人一个活法,我就是这样的人。最终的选择权在她不在我,其实我是被动的。”
关于这件事洪涛也一直没搞明白,到底是抓住女人不放,死死把她们栓在自己身边算是爱,还是给她们选择的权利算是爱。但日子还得过,搞不明白也得过,目前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执行,对不对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