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种了几十年的水灵灵大白菜被猪拱了——
emmmm,不,更准确的说是掉猪圈里了,其中一只模样颇为俊俏的猪哥正在拱,周围还有一圈(juan)的猪在看,在跃跃欲试...
这尼玛!你说说心情能好到哪儿去?
至于说温重酒么,或许考虑到最近的情况八成可能大概也许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吧。
不大,也就指甲盖那么大一丢丢的心虚。
他整个人不慌不忙,表情温润,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淡泊如水的状态之下,好像完全不在乎这种尴尬沉默的气氛似的。
昨天温大帅比特地抽空带着薯片虾条等等辣鸡零食去看望了豆豆,趁着饮食已经彻底被制度化的豆豆高兴之余顺便咨询了一下卫胖子在没有赵老爷子主动加持的状态下一剑将自己扎死的可能性究竟有多高,得到的答案果然让他很放心...
更何况以温重酒对卫胖子的了解,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有任何心虚的表现,心虚就是怂,怂就是理亏,理亏就是有问题...最后大概会被这胖子生吞活剥挫骨扬灰。
卫天行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翻了翻眼皮,
“喂!”
温重酒秉持着绝不退缩呛着说话的态势,横眉竖眼,
“你看哥这衣着打扮这样貌风度,像是个沦落到连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甲的家伙嘛?”
胖爷压下胸腔中的气,
“姓温的你脾气挺大哈?”
“嘿,胖子,这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尊重!”
“你丫管谁叫胖子呢?管谁叫胖子呢?!”
“哦嚯,不叫胖子叫啥,我叫你一声岳父大人你敢答应吗?”
“我答...我答应你姥姥个屎!!”
“......”
温重酒偏头闪开一道霜白色的剑光,原本淡淡的表情在看到那道剑光湮灭掉几十里之外的一座山头之后渐渐僵硬。
是的,不是崩塌,而是直接消失掉了,光秃秃的看不到任何曾存在于这个世上的痕迹。
“卧槽姓卫的你丫玩真的??”
卫天行手上再次凝聚出一道剑光,比之刚才的那一道更加粗大、更加光芒璀璨。
胖爷从有限的19种笑容中挑出只运动5块肌肉就能举重若轻的让面颊上的大量肥肉笑出来的最敷衍的最简陋笑容扔给温重酒,
“哪里哪里,开个玩笑别介意嘛~”
嗖!
剑光凛冽森寒,小巧的焰尾在两人脸到脸的距离之间撕扯出一道漆黑、虚无的痕迹。
“我介意啊卧槽!!”
温重酒整张脸都是绿的,浑身的汗毛被剑光中蕴藏的力量和杀意刺激得根根竖起。
“哇,温大人连讲脏话都好帅的!”
“废话,要你说哦?明明温大人做什么都好帅好帅的!”
一旁某耿直大叔有气无力道,
“告诉我,温大人连拉屎都是香的...”
两个女人呆了一下,面面相觑。
随后其中一个女人认真道,
“‘答应我,千万不要用这么完美的屁股拉粑粑’——我会把这句话写进给温大人的情书里。”
“臀部。”另一个女人十分轻蔑的瞟了耿直大叔一眼,“用臀部会显得比较矜持。”
耿直大叔:“......”
大叔双目放空,默默无语两眼泪。
这帮疯狂的粉丝娘太可怕了...怪不得自己的酒卖不过清泉山,什么营销策略什么薄利多销,根本都他娘的没用!
哪怕自己酿出来的神仙佳酿,也比不过他温重酒的一根腿毛!
大叔甚至都可以想象那种场面:
某日清晨,温重酒抻了一个帅气无比的懒腰打了个帅气无比的哈欠擦掉眼角帅气无比的眼屎剔掉帅气无比的洁白牙齿缝里的帅气无比的碧绿隔夜韭菜然后帅气无比的说,
“啊呀呀,糟糕了,好像昨天醉酒的时候不小心把洗澡水溅到这批酿酒原料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