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四人对视一眼,也是一脸惊异。
祝虎惊道:“这是谁搬的酒缸?不光是力气大,速度也快,居然能够悄没声的便办成了此事,依我看来此人武功定然高深精湛!”
祝龙也道:“不错,这家伙瞬间就把酒缸搬到这里,力道控制的极为精准,咱们阳谷县,怕是没几个这样的好汉!整个京东西路,也没听说有这么能耐的好汉!”
武松道:“我在沧州柴大官人庄上住着的时候,倒是听说过那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出家后法号智深,曾经在东京汴梁大相国寺倒拔垂杨柳,怕是说的这等神力!不过听闻他在青州二龙山火并了寨主邓伦,落草为寇做了那山大王,不太可能来到这里了。”
陈昭沉吟了一下,冷笑一声道:“管他是谁,若来挑衅,早晚就会现身,做这些藏头露尾的把戏,徒增笑而!”
这种家伙,不过是想来个下马威,然后待会出场的时候好一下子镇住众人,这种把戏,陈昭在各种世界中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
旁边的祝虎点点头,道:“三郎所言对极了,待我将这酒缸拿回原处,我们继续吃酒。”
陈昭知道他这二哥虽然武功进步很快,但终归是气力不足,还需要按照他的指点,打熬力气一年,才能举起这千斤酒缸——此时却还不能够。
当下一把将祝虎拦住,笑道:“一个大酒坛子,有什么了不起?一头犍牛能够耕地,难不成我们还要比它强不成?这种事情何须二哥出手!自然有下边的人来办!”
说罢拍了几下手,一楼几个护卫队家丁立刻站了出来,上前推手,将那酒缸推出酒楼大门,随即一起端起,喊着口号便搬进了厨房。
陈昭笑道:“有把子力气就想让咱们出手?凭什么?难不成我们还是泰山府摆擂台的,欢迎天下耍把式的过来比较高低,最后还添一个彩头助兴?那我们一天到晚啥都别做了。”
祝虎笑道:“三郎想的周到,我却是魔怔了!”
武松笑道:“说起来也是,祝兄酿出醉伏虎这等好酒,又推平了盘陀路改成了集市,祝家庄生意蒸蒸日上,这等好汉手段,天下谁不佩服?所以难免有些人炫技求个进身,也是有可能的。”
祝家三兄弟听了,都与武松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一起大笑:“武二哥所言极是,来来来,我们且饮酒。”
回到雅间,武松笑道:“说起来我依旧是在柴大官人庄院里听说,那个丢了生辰纲的青面兽杨志,本来就是得罪了高太尉,被发配到北京大名府,却在练武场演练武功,打败了什么先锋大将,才得了梁中书赏识,做了那押送生辰纲的公差的。”
“哈哈,这么说,这人极有可能是个贼配军?”祝龙转了转眼珠,大笑道。
祝虎道:“大哥说笑了,这江湖上的奇能异士可谓不少,我看他搬动酒缸却不惊动他人,想来是有惊天动地的神技在身吧!”
“大哥,二哥都说的有道理,也别小看了贼配军,那个扫平西贼的狄武襄公,不正是出身贼配军吗?”
几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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