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利益,为了茅山派的强大和兴旺,一群道士不顾廉耻的说着,仿佛钱塘许馆主的神通,已经落到了他们手里一般。
“哎!”掌教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发自骨髓的疲惫。
不过他知道此时此刻,不能退缩,便扬声道:“将马处一带上来,把事情问清楚。”
众人不敢怠慢,很快那个中年道士,也就是茅山派的马处一进入大殿,向诸位教主、长老拱手,恭敬的将当日的事情详细叙述一遍。
“你说那人才十七八岁,挥手之间了你的神火,一根长戟破了康定伯世子的万鬼阵?”一位老道皱眉道:
不用想,定然是这厮从我茅山派偷走的。
“他说让我回来给诸位带个话,说清掌教师伯前往钱塘县拜见他,真是无耻!”说到这,马处一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
“好大的口气!”
“当真是狂妄无礼!”
马处一此言一出,殿中轰然炸堂,一片怒骂之声。
“区区一个钱塘县的小辈,也敢说出这等狂妄之语?”
“呵呵,我茅山派立足江南近千年,便是当年北蛮势大,攻过长江之时,也只是攻破总坛罢了,等他们一走,我鬼茅山派不照样卷土重来?”
“是啊!,便是龙虎山的张天师,也得亲下拜帖,毕恭毕敬,才能劳动掌教下山,他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家伙,居然这般狂横!”
“掌教,还请你赐下法令,我等现在就出发,定然血洗钱塘,彻底震慑这个无知小子!”
有人怒骂,有人不屑,有人义愤填膺。
掌教神色不动,继续问道:
“除此之外,他还说了什么。”
“他....他好像还说,要让我带一份见面礼给大家。”不过马处一摇头嗤笑道:“估计只是虚言恐吓,我不是好好的在这...”
“啊!”
他正说着,突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大叫!
诸多怒骂的道长也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扼住喉咙,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只见马处一眼神灵动,身姿如画,一瞬间化作了唱戏的名伶,做了一个亮相之后,开口唱起戏来:“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马处一越唱越欢快,很快又摆了一个造型,高声唱到:“非是我临国难袖手不问,见帅印又勾起多少前情……”
整个大殿内一片死寂!
诸多茅山一脉的老道噤若寒蝉。
连掌教都神色大变,眼中露出恐惧。
这等将一个符印留在他人体内,定时爆发,硬生生将一个人催眠,变成一个唱戏的名伶,是何等可怖可惧?
便是将世子修魂塑忆,也达不到这等神通。
这等高人相邀,掌教怎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