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确定，他也就只能保持着怀疑的态度罢了。
不过，余启明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浪费太多的时间，任务才是重中之重。
清空脑子里多余的想法，这一次，余启明的动作明显谨慎了很多，他几乎将周围所有的角落确认了没有隐藏着危险之后，才将那透明的证件又掏了出来。
而当他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将证件贴在墙面上之时，突然，他眼睛一亮。
只见那证件以及的手臂上那些原本还沾染着的腐烂血肉竟随着他的动作快速滑落了下去，臭味渐渐散去，短短片刻之间，余启明已然找不到任何血肉层存在过的痕迹。
就好像……被驱散了一样。
疑从心起，余启明又尝试着将手撤了回来，果然，那透明的证件就这样被贴在了墙壁上。
见到这一幕，余启明的眼神意味深长，眼前的场景并不完全符合他心中的猜想……
“算了，这种程度应该够了。”兀自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这一次，余启明的动作再没有犹豫了。
他起身上前，一手举着手机，另一边快速地便用手指在透明的证件上比划起来。
而神奇的是，他的手上分明没有任何物件，却仅是手指便莫名地在证件上划出明显的痕迹来。
紧接着，这痕迹又缓缓变化，不过片刻就仿若被印刷了一般直接刻在了证件上。
林佳艺发来的短信里资料也足够充足，不过片刻，他便将大部分的内容都填写完毕。
可就在填写最后一行的时候，余启明又顿住了。
“这生效日期和证件到期时间怎么填啊。”
余启明有些发蒙，也是，这种事情自当不会在林佳艺的资料里出现。
他只能寻么着又向其他的证件上看去，只是，那些证件上相同的选项里填的却是不同的日期，能让余启明看出来的只有这健康证的生效时限皆是三年而已。
哦对了，最上面的那个写的是五年。
不过想来原本这证件的位置就是在最下面，总应该是和大部分员工的时间期限是一样的吧。
“那……初始日期应该是当年失踪案发生的那天？”
如此想着，又找不到其他的线索，余启明只能按照这种思路尝试着向证件上填了上去。
心渐渐被提了起来，毕竟已然是最后一个选项了，余启明也不知道填完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他只能做好逃离的准备，可奇怪的是，就算是他写下的文字全部都印在了证件上，周围也没有出现任何诡异的情况。
余启明等了将近三分钟，终究，人还是蒙了。
“是我填错了？”他皱着眉头，“不会是让我全部填的正确才行吧。
不对不对，最后一条根本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不可能这么苛刻。
或者是我有些其他的内容填的不对？我写错字了？”
虽然这想法有些可笑，但如今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方面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对比着手机又仔细检查起来。
“姓名陈艺君，年龄27，出生日期……诶，没写错啊。”
余启明越来越奇怪，他一遍遍检查自己所写的内容，也的确他并没有出现差错。
也就在这时，忽而，余启明的眼角突然瞥到了一抹光亮。
是在这证件上。
他又向前凑了几分，那点点光芒出现之处正是在证件的照片格子上。
不会吧，他居然还得将照片印上去啊，这不是扯呢么。
不过，谁知道，余启明居然真的有照片。
将手机翻至相册，其最近的一张正是余启明之前为了向王硕确定而特地偷拍的陈立山的妻子遗照。
然而，也就在他试着将手机印在证件上之时，突然间，竟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余启明直接拽到了墙边。
他的胸口分明都贴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