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东笑着感谢道。
“说谢就见外了,我就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何赛一摆手说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待得何赛离开之后,林振东却没有走。
他在等人。
又过了半个小时,房似锦着急忙慌的过来了。
“余先生,都办妥了。”
房似锦望着林振东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惊骇,因为刚刚那向群骂骂咧咧的基本上把事情全给房似锦说了。
这林振东太狠了啊。
虽然那个向群卖假酒,可是一下子坑人家500万,这也太多了吧。
“行,还有一件事,我也有一套房子要挂出去……”
林振东朝着房似锦大致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房子,然后他看了一眼时间道:“今天肯定不行了,明天,明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来我房子这拍几张照片,我这套房子就全权委托给你了。”
“没问题。”
房似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余欢水这么信任自己,但是她却相当的高兴,别的不说,她只要把这几件事给办妥了,那么她完全的就可以拿一部分提成了。
毕竟房似锦的爷爷又生病了,房似锦需要往家邮钱。
“好,那就这样,你先尽快的帮向群把他那房子给卖掉就行,便宜点没什么。”
林振东笑呵呵的说道:“我可以做主,只要是能够把那房子给卖出去,降个几十万没事。”
房似锦轻轻点头,可是心中却是有些无奈,这个余先生是真的够狠的啊。
离开咖啡厅之后,林振东却是直接来到了吕夫蒙的画廊。
怎么说呢?
这都三天了,吕夫蒙这孙子还是没有还钱。
显然吕夫蒙是忘记了,林振东是过来给他提一下醒。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画廊里吕夫蒙并没有在,反倒是他的女朋友唐韵在陪人聊着天。
这一副副画全都是唐韵的,林振东发现这唐韵的画画水平是真不错,这每一副画基本上都算得上是中上之作,甚至有几副画以林振东的欣赏水平来看是上等了。
虽然对于画画林振东并不算太熟悉,可是怎么说呢?
在其它几个副本里林振东倒有画师朋友,所以他虽然不会画,但还是可以轻易的辨别出来一副画的意境的。
这些画中,林振东发现应该是代表着唐韵的心路历程。
有苦闷期,有孤独期,还有成长期,甚至有两副画林振东猜测唐韵应该是在恋爱期间画的,因为那画里能够清晰的折射出来唐韵的一些心境。
“余欢水!!!”
唐韵刚刚陪完了客人,然后发现了林振东后就直接凑了过来,她发现林振东看的有些入迷,于是等了片刻才道:“怎么??你也懂画??”
“还行,虽然不是太懂吧,但是比老吕肯定懂一些。”
林振东笑呵呵的说道:“大学的时候呢,我是学过一些画画的,可是老吕这家伙是一点不学,但是他脑子快,所以呢很多时候涉猎比较广。”
“哦??”
唐韵有些不信,因为吕夫蒙和她说过这余欢水就是一个谎话连篇的家伙,想想这家伙是在电缆公司当业务员,他怎么可能懂得画画呢??
这么一想,唐韵对于余欢水的观感就更差了。
要知道唐韵和吕夫蒙聊天的时候,吕夫蒙可是说起画画是头头是道的,结果这余欢水竟然说吕夫蒙不懂画画。
林振东可是懂得微表情分析的,要知道他审案的时候是最懂得犯罪心理的,面前的唐韵林振东明白吕夫蒙是怎么追到手了。
相比较于吕夫蒙那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来说,这唐韵可以说算得上单纯的一张白纸了。
可能是因为艺术生吧,又是画画的,唐韵本来就不怎么懂得这些人际交往。
于是林振东准备用实际说话。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你这一副画。”
林振东指向了一副画笑呵呵的说道:“我记得法国有个印象派画家莫奈于1872年在阿弗尔港口画过一副《日出印象》,他那副画中的色调是比较淡雅的,虽然组成的颜色很丰富,初升的太阳透着夺目的光,从海面上缓缓升起,画面朦胧,但在柔和中又透出一丝生机向往,而你这副其实和他那副在情感上有所相似,不过又不通,因为他那是初升,你这是日落,我觉得你在画这副画的时候应该正处于人生的迷茫……”
……
以画观人。
林振东把自己那些关于题材还有构图的一些东西说了一翻,同时吹捧了一下这唐韵。
要知道《日出印象》可是莫奈画作中最典型的一幅,也是最具声誉的经典之作,可以说是印象画派的开山之作。
这唐韵画这副画的时候肯定受过一些启示,除此之外,林振东又依次的点评了几副画,然后呵呵笑了起来:“我说的不一定对,只是我一家之谈。”
“不,你说的相当正确。”
唐韵此时仿佛是找到了知已一般:“余欢水,我没有想到你真的懂画,之前吕夫蒙说你……”
“他肯定说我是个谎话连篇的,而且什么都不懂,就会骗人是不是??”
林振东苦笑了起来:“这老吕啊总是喜欢贬低他的朋友,而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