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就问你给我这个虫子是做什么。
地上的巨型白血怪说这是为了表达忠心,这个线虫是它的中枢,掌控这一根线虫,以后就可以决定它的生死。
不过林默在搞清楚如何使用这线祖虫之后,立刻没了兴趣。
原来,需要让这线祖虫寄生在体内。
这特么多恶心。
林默可不想身体里多一个寄生虫。
再说,焚烧诅咒和这种黑暗的噩梦生物相克,就算是钻进来,也得被诅咒烧死。
林默扭头看了看聂红,后者一脸嫌弃,估摸也是觉得恶心。
他又看了看屠夫。
屠夫也摇头。
吃惊,这糙汉子居然也这么讲究?
林默没强求。
主要他怀疑对方有可能在这东西上做手脚,如果被这线祖虫寄生,会不会反而被对方给控制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虽说巨型白血怪发誓,说不会被控制,但林默完全不信。
此外,被线祖虫寄生之后,除了可以操控那个巨型白血怪的生死,但同时,也会和它连通在一起。
这也是林默排斥的原因之一。
很快林默就想到一个法子。
他找了个瓶子,把线祖虫塞了进去。
这不就完美的解决了问题?
为什么非要寄生。
如果这个巨型白血怪玩阴的,把瓶子直接丢进火里,这多简单。
巨型白血怪一听这个,脸都白了。
真把线祖虫丢火里,那它必死无疑。
说起来,它还真的是留了心眼,玩了一个阴谋,如果要被线祖虫寄生,虽说可以掌控它的生死,但并不会真的杀死它。
它真正的本体,就是那个线祖虫。
时间长了,无论是何等强大的寄主都会被线祖虫影响,最终,还是会被它的意识所控制。
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寄生手段。
一开始很难察觉,但只要寄生上去,它终归是赢家。
可林默压根儿不按套路出牌。
巨型白血怪算是玩砸了。
现在自己的命根子窝在对方手里,只能老老实实听话。
林默把对方扶了起来,看了看已经破了相的脸,关心的问了一句:“疼吗?”
巨型白血怪急忙摇头,表示不疼。
“有名字吗?”林默又问。
“血,血祖……”巨型白血怪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主要是它这名字起的非常臭屁,很自大,但这不怪它,它在诞生之后吃了很多人,时间长了,有了思维能力。
在它的记忆深处,有一个被恐惧编织的名字。
血祖。
所以它就用这个名字自称。
“有什么特长啊。”林默继续问。
对方既然臣服,那就是自己的手下,既然是手下,问清楚一点比较好。
血祖本来想说自己力气大,但刚才它被矮了几头的林默骑在身上狂揍,也没脸提这个;其他的,好像也拿不出手。想了半天,才小声道:“我鼻子特灵。”
林默扭头看了看,这货鼻子被砖头砸扁了,白血糊了一脸。
“伤成这样,还能用?”
“能!”血祖点头。
“那你能闻到什么?”
“活人的气味。”
林默一听,立刻反应过来:“这么说,这一片区域躲藏的活人,你都知道?”
血祖点头。
林默好奇心上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吃了他们?或者,将他们同化成你的血裔?”
血祖赶忙道:“一次吃完了,以后不就没吃的了,他们是我养的羊,这里是我的羊圈。”
这货绝对是一个人才。
不,鬼才!
脑子活泛,怪不得投降的这么快。
林默想起一开始这家伙应该是将自己当成了外来的梦魇,知道不好惹,才打算逼迫自己离开。
这么说起来,这地方的梦魇领地意识很强啊。
他们是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血祖突然小声道:“不能再往前了,前面是另外一个怪物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