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过分了,当时你求我帮忙时,我有说某些人过分吗?”
“你...”金玉婧沉默好一会儿,“厉哥已经走了很久,足够久了!”
“那又怎样,你不是照样忘不了他吗,今天旁听席坐的不错,下次不许再这样了,会说话就多说点,别浪费。”
“杨亦楠!”金玉婧怒道:“你以为我凭什么插手别人的感情!”
“你求我帮忙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啧,你也知道不经本人允许把房产落在那人的名下是犯罪吧,赠予也不是这么个玩法,然后呢,我猜你会拿这威胁你的厉哥哥和你做一些含糖量很高的事?”
“...”
“被我说中了?至少我女儿可以光明正大,你呢,你什么身价,犯的着在盐川这小地方和人联手做一个连锁健身会所?然后呢?背着你的好闺蜜,嗯哼?到底是愧疚还是...”
“你是不是以为你吃定我了?”金玉婧忽然有些歇斯底里,“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对不起芳芳的事!杨亦楠我还就告诉你!我不怕!你知道李沧后来是怎么说的吗,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他当时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你当时为啥比我妈哭的都伤心?厉老爹积劳成疾这个词可能要打个引号,一个人掰成两瓣使那确实挺累的...’”
“金玉婧你在说谎!那会儿他才几岁?呵呵,他已经知道又如何,你敢让他对饶其芳母女说么?”
“你很卑鄙你知道吗?”
“听过北岛的诗吗,那也是我的‘回答’。”
“对你自己还是对你女儿?”
“...”
又是不欢而散。
其实刚刚杨亦楠在饶其芳家果断提出告辞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就连老索和索栀绘都表示不能理解,这多好的机会啊,咋啥都没干就要走了呢?
“相信妈妈,机会不是我们的,两件事本质并不一样,这里不适合我们再留下去。”
杨亦楠口口声声说着相信妈妈信妈妈一次,但其实还是骗了索栀绘,她的目的从来就不是站队和宣战,硬要说的话,不论对方态度如何,她需要证明和让女儿相信自己和她是一个tea...
目的很卑微,但至少这样绘绘不会继续处于一个被三方同时集火的状态,杨亦楠是真的怕,怕这又梗又憨的丫头精神崩溃。
老祖宗告诉过我们,堵不如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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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沧和老王来说,今天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现在俩人处于一个相当之卑微、可怜且狗腿的状态,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折腾的连大白都投来同情的目光。
尊严这个东西呢,它就像方便面包装上的牛肉和大虾...算了...还是放过方便面吧...
尊严就像有了老婆之后的马桶圈,你会发现不管往上翻还是往下放都不是你的底线,因为这主要取决于她需要上厕所还是想让你刷马桶,当然也有部分男同胞根本不需要操心这个问题,第一种自然是传火人士,第二种嘛,说不定连站着开闸的权利都被老婆剥夺了。
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人的底线总是在时刻刷新的,尺度之灵活会让你自己都啧啧称奇。
“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老王和李沧修完草坪裁剪造型树手动给池塘换水并清洗了那只海龟屁股上的藓之后,王师傅咬牙切齿如此说道。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李沧仰面朝天倒在草坪上,嚼着一截草叶:“这么大义凛然你咋说啥都不回空岛呢,有本事偷人你有本事回家啊!”
“握草你还是不是人,今儿要不是老子给你当僚机,你丫早灰飞烟灭几百次了知道不?”
“恕我直言,原来连这种事都能僚的?”
“浅薄!无知!还尼玛忘恩负义!”
“弱小!可怜!又tii贼爱装逼!”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厉蕾丝拧着眉头出现在门口,“姓王的你怎么还在这?赶紧给老娘回空岛听见没?老娘回去之后要是小小姐脸上有半点不愉快,呵呵!李沧!你也给我滚进来!”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