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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可以吓破胆?”索栀绘震惊了,“上次我听到这种事还是老家养羊的牧民遭了狼的时候,他们把几只没有伤口的羊解剖发现只有胆碎掉了,后来炖肉据说肉都是涩的。”
老王接口:“这事儿我也听说过,当时还觉得是有人瞎扯来着,吓破胆这玩意不应该是里的描述吗?”
“那户养羊的是我舅舅村里的,他帮着处理的羊,肉味发苦发涩也是他吃过之后跟我说的。”
“好家伙...”
白花子小姐姐紧紧扯着王师傅的袖口,小小的一只瑟瑟缩缩又萌又可怜:“这里好阴森,我,我有点怕...”
“不怕不怕!”老王随口安慰两句,又问赵扬,“出事的就是这几个?”
“人在房子里,娘希匹,老子今儿就不该来!”赵扬又骂,表情因暴怒而扭曲,“让老子上战场当敢死队都比这鸟事有意义多了,老子又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玩意,擦...”
二层小楼里灯火通明,原本还比较宽敞的客厅被二三十个脸色灰败惶恐的人挤得满满登登,几个士兵守着地下室的入口,楼梯上躺着一具尸体,士兵们见赵扬进来,啪的敬了个礼。
“又死一个?!”
赵扬下意识的摸向腰间枪带,不是因为恐惧,毕竟指望他这种年龄和资历的军头会害怕那简直就是太阳打被窝里出来一样离谱的事,赵扬摸枪那种感觉显然类似于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这样子...
咳,属实是今天发生的事超出了赵扬能够接受的尺度,世界观都快要崩塌了。
再说,军人嘛,性格较为耿直难道不是很合理?
一个老龄秘书打扮的人上前汇报道:“头儿,没了三个,夏侯海渭在后面挑人,他说从现在开始,不止原本就在屋子里的工人,后来进到这间屋子的所有人,在事情解决之前都不能走,那东西会跟着人跑出去...”
“曰娘!”赵扬有气无力道:“知道了,看好那群人。”
“李沧?索栀绘?呃,老,老王??”
“嚯,来的路上我们还在说呢,这不就见着真人了?”
宋蔷、乔娇娇和吴毅松三人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场合下见到李沧老王。
三个人和李沧都属于是同学但不是很熟的梯队,和老王关系反而好上一些,所以也顾不上寒暄什么老王就直愣愣的问:“到底怎么个事儿?”
宋蔷幽幽瞄了老王一眼,没吱声,反倒是吴毅松开的口,苦笑。
“我们也两眼一抹黑,这小楼是我们仨和几个朋友长辈租下来的,做些毛纺类日用品,有三十个工人,地下室是员工宿舍,后面是工作间,刚搬进来没几天,工人就开始说地下室不消停,半夜总有动静。”
“当时大家都没太当回事,工人自己也是,我们工资开的比较高,工人心态还是很好的,不想因为这点莫名其妙的事影响工作什么的,不过最先听到动静的工人一直一直睡不好,我和娇娇还特地找过几次大夫来看,大夫说就是神经衰弱,还让多吃点维生素,然后一直也没啥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