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话从何说起,tii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所谓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老王酝酿道:“这明显是放屁,世界上哪儿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呢,据我所知,嗯咳咳,以下划重点啊,我只说一次,拉索同学和你和沧老师认识得够久,但促使她下定决心跳沧老师这个天坑的转折点说起来跟老子的大鹅事件一样荒唐、一样不可理喻,从那之后她就暗转明,不装了摊牌了!”
“我记得是初中,二年级吧?有一次教育局组织了个什么联合演出活动来着,记不太清了,反正好多学校在一块儿排练节目的那种,某个二货当着教导主任的面跟班主任举报沧老师口琴吹得超牛,然后沧老师就被选上了,索栀绘这种校园级别专业的舞蹈苗子自然也免不了,咱一中从初中部到高中部,铁打的普中,不是重点更不是啥私立,就挺没牌面的,带过去的学生被人挤兑的不成样了都,拉索这人性子又梗,基本是女生里边最惨的一个...”
“嗯,女生嘛,你们应该比我懂,总之干什么说什么必捎带踩一脚拉索,然后我记得忒清楚,八中那几个死丫头片子牵头儿,她们那是从莫扎特扯到贝多芬,从莎士比亚但丁侃到沃尔夫冈歌德,从梵高说到小胡子,各种艺术造诣各种优越感十足,还特么贼拉有板有眼,给我都他妈炫懵了,也不知道一群初中生哪儿来的这种知识储备量的,那一刻老子是真的意识到人与人的参差,学校和学校是不一样的...”
“然后她们不知怎么就扯跑题了,说现代社会礼乐崩坏人才凋零,真想穿越回去嫁给莫泊桑莫扎特福楼拜这些才华横溢的人巴拉巴拉...”
“你们知道沧老师说了什么吗?”老王眉飞色舞,“沧老师说:你们眼光真棒,看人真准,这几个人都有梅毒,至少二期往上走,还他妈一本正经的科普了临床治愈和真正治愈的区别!哎呦我草你们是不知道当时那些学生、彩排老师、教育局领导的脸呐,鹅鹅鹅,真的,我好几年都指这笑话活着鹅鹅鹅...”
“夺笋呐你!”厉蕾丝没好气儿的扫一眼李沧,“老娘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出英雄救美哦,怪不得索栀绘...哼哼...”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老王说:“你丫十一就出国了能知道个锤子哦,就俺们沧老师这颜值这气质这40来斤又粗又大又黑又亮的脊椎骨,有哪个怀春的姑娘能拒绝得了?我跟你说——”
砰!
你说你马呢你说,爬!
六个人说得正热闹,蛇皮小哥儿带着一只绑嘴蒙头的大白天鹅回来,利落的拿钱走人后,一个白金色头发的青年紧随着他离开的脚步站在餐桌旁:“@#¥%...”
厉蕾丝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AiropodaMenoleucaTartare!”金发青年点头哈腰道:“是的,您没听错,就是它,世界上最奢侈最珍贵的隐秘鞑靼,我知道华夏人都是最棒的美食家,这种东西您一定不想错过对吧,我有很多华夏朋友都跟我预约过,但华夏有句古话:天材地宝有德者居之,我相信你会给出一个我不忍拒绝的合适价格的。”
“它...还活着吗?”
“当然!为了保证新鲜,我们可是一直用最好的食物和能量基质养着它们的,从取材到出菜绝对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只要200枚...呃...”金发青年眨眨眼,忽然觉得面前的人神色不大对劲,“抱歉,请问是哪里有什么问题吗,价格方面还可以再谈。”
“老娘确实会给你一个不忍拒绝的价格——那就是你最爱的大逼斗子!”
“啊,杀人啦!华夏人杀人啦!救命!救救我!”
即使是在世界末日之后,这种把人像球一样拍来踢去的大场面也不多见,半条街的人都扭头看向这边,一脸懵逼。
“打起来了?”
“什么情况这是,我靠,那人该不是死了吧!”
“市场执法呢,快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