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老师:?
太筱漪:??
厉蕾丝:???
饶是如此不讲武德的行为,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优雅女士抬进磨坊,额头见汗的李沧总算松了口气:“给它开个单间,弄点食儿先煨上...咳...喂着!”
目光膳良,充满棺爱。
对于沧老师充沛的父爱和慈祥,几个人基本算是习以为常了,刚被卷了一顿狠的的老王甚至有闲心尝试为自己争取打工人的福报:“沧老师你看是这么回事儿啊,这特么破哔环线这么大一坨,不知道多少天咱才能滚出去呢,咱是不是得合理安排一下早中晚三餐夜宵早茶啥的,还有睡眠时间啊、洗澡啊、按摩护肤啊...”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即使再冰冷无情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
呸!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再温暖体贴的男人本质都是直肠子,但即使钢铁直男也依旧配得上一颗精致的心。
所以老王在享受这一块从不亏待自己,该糙的时候糙,该精致的时候绝不含糊。
鉴于上一次类似情况的惨痛教训,老王认为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来坚守底线是很有必要的,我他喵的是大活人好不好,连生产队的驴都不定遭过我这罪!
李沧的心情相当不错:“嗯。”
高强度、可持续性的亡命对线很能激发人的潜力不假,但不是饶其芳和厉蕾丝所推崇的方式,揠苗助长刨坟掘墓,张弛有度才有进步。
“嗯?就嗯?你嗯是啥意思?”
“我再放点狗腿子和魔山出来。”李沧说:“每天保持12到14个小时的战斗时间吧,不能再少了,要控制成本的。”
“我草,真的??”
老王心道这弔毛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以前他可向来秉持用不死人就往死里用的原则啊,资本家也有良知未泯的瞬间?
不对不对,这不对...
咱就是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其实是我的剩余价值不多了,以至于沧老师都懒得剥削了?
正当老王胡思乱想的当口,又是一坨遮天蔽日的碎片轰在李沧空岛上,老王被震得原地窜起两米多高,一激灵耳朵里冒出两股血泉:“曰哦,这玩意可是比老子第一次上游艇对着四米半的浪搞漂移刺激多了。”
这次出来的东西却不是巨臂少女或猛男了,而是一种浑身赤红鼻孔蹿火鳄龟样的异兽。
“啧,这地方生态圈可真够乱的...”
身长四米有余、棘突狰狞、体重以吨计算的赤红披甲龟显然不像它的沉重甲壳那样憨厚,而是比体表的颜色更加暴躁,一出来就立刻针对周围的任意单位展开无差别攻击。
赤红的火焰夹杂着少量流质熔岩从它们的口鼻中喷出,空岛霎时变为一片片火海,周围的血脉次子以及空袭岛屿的行尸们惨遭荼毒,行尸可不像血脉次子那样礼貌且有秩序,遭到更难以忍受的袭击后立刻放弃和命运仆从、血脉次子的对线,扭头杀向赤红披甲龟。
岛上满打满算只有四个人,人味稀薄,而厚重龟壳下的活肉可比行尸同伴或血脉次子身上的肉闻起来香甜可口多了,行尸根本没什么好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