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却憋出来这样一句话:“杜牛看到这玩意一定能开心的蹦起来再给我磕仨响头口称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妈妈爱你!”
“你他妈先别管杜牛还是社牛的了,我特么看你就挺像牛逼的,你踏马倒是先说说这到底怎么整啊?”
“看那些黑藤了没,冲上去,揍的它妈都不认识,就完了。”
“我完了吧?镇墓兽跟它一比都只能算个大号的大肠杆菌!人家光一根藤就有几十公里长短!”
厉蕾丝眯着眼睛说:“不是一个整体,只是看上去像连在一起的,你看飞出去的那些,喏~”
“有区别吗??”
事实是老王根本不想听沧老师和大雷子那句异口同声的区别大了,现在只想一头攒死在这破岛上:“我他妈就说在静海捞那么多不是好事儿,这不就当场应验了吗,我这二极管属性跟您的运气一比简直就被秒的渣都不剩,这玩意怎么搞你告诉我,啊?对对对,场外援助,快去请咱妈她老人家过来给这玩意一个大逼斗子,绝逼药到病除标本兼治!”
然后他就先被小小姐远距离一狙标本兼治了。
老王看着距离脚边两米不到冒着青烟的小洞和小洞周围逐渐开始坍塌的地面懵逼道:“小小姐你干啥?”
“给你个教训!”太筱漪磨牙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你给我站好了!闭嘴!沧老师怎么说你怎么干!再絮叨那些有的没的以后就别想吃我做的饭上老娘的床!!”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还是有些羞涩的,不过可见太筱漪是真的怒气爆表。
上次老王犯大病还是在牛老头那边遇到三只尸妹的时候,太筱漪没少听李沧厉蕾丝给他扒到底裤都不剩的嫌弃...
我这辈子还指望着你呢,你这一遇大事就这个样子,那我到底图个啥?
“嗤...”
厉蕾丝忍啊忍啊忍,实在没忍住,笑场了。
老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咧个大嘴欲哭无泪,俺这个叫多年来趋吉避凶的生命本能,真不是怂,不然你以为老子这张开光的破嘴、我这奇葩的气运值到底是凭什么活到现在的?
李沧对这个哔嫌弃至极,语气已经尽量委婉了:“看见从环线岛里面冲出来的那些拾荒者了吗,去吧,找他们玩去吧,那才是你的对手。”
老王看了看头顶挥舞飞腾的“巨臂”,艰难吞下一吨口水,用说遗言一样悲壮的运气发出最后的询问:“那,它们呢?”
“别他妈废话了,滚去做事!”
滚去做事,这是一句老王两年来听过八百次、但却从来没能像现在一样给他注入意志与灵魂的一句话!
“我他妈今天要是能活着回来,速速把这四个字给老子写进族谱!”
“不把小小姐一块写进去吗?”
“我@#¥%...老子可是要去卖命的!你们丫的能不能严肃点?整点慷慨激昂的?”
“那到底写还是不写?”
“写。”
可以说很从心了。
毕竟爷爷要是知道这货不光把老钟家攒了几代人的山林地皮已经在灾难发生前转手处理掉并且没结婚没留个后就嗝屁朝凉了,下去之后估计屎都得给他打出来再喂他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