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
是倍感欣慰!
要不然你他娘的给我解释解释什么他娘的叫他娘的安!全!感!
跃迁风暴崩坏的速度很快,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7大家族剩下的活人已经不太多了,相关资产都在封存中,战争法则的赔偿按时按点到位——
【战败方战败方蜃楼区掌控集团所属:
12008080511.4m单位空岛已纳入战争补偿,计667115583.97枚命运硬币;
各类物资约730000t已纳入战争补偿,计71878050枚命运硬币;
命运仆从、能量基质、血脉碎片、骨骼碎片等各类意向物资已纳入战争补偿,计125560577枚命运硬币;
命运硬币63496624.427枚已纳入战争补偿】
【以上全部战争补偿计928050835.397枚命运硬币已转移至战胜方从属者‘李沧’祈愿界面或本岛,详情请展开二级界面或至本岛查看】
【战争补偿结算完毕,战争法则的戏弄结束】
“卧槽!”
“啊?”
“这”
看到这么个赔偿结果就连李沧都一个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这他奶奶的居然真给赔满了,而且咋看上去居然还是一副仍有余力的样子呢?
赔偿不全是空岛只要有这么个分门别类的意思那基本就意味着这些家族还是有人有地的,老王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么封闭的地方把东XZ起来的,最后还是小小姐一语惊醒梦中人:“有没有可能,是在潮汐带里?”
“噢~”
众人方才恍然,这些牲口就是搞占山为王打家劫舍起家的,他们有相应的祈愿技术,貌似在潮汐带里搞点改造岛地皮空天母舰什么的当储备粮种子库并不算太难,李沧直接悔得肠子都青了:“狡兔三窟有备无患,我怎么就忽略这么简单的问题了呢,灯下黑啊,还是太年轻啊!”
潮汐带说话间可能就要自我降解了,那剩下的值钱玩意岂不是得跟着一起回归大自然?
这timi简直就是在犯罪!
于此同时。
蜃楼区的多层浮空陆结构正在向中心处聚集,除被打烂了充斥着滚、秽痂尸以及各种瘟疫一样肆虐的不明感染源的首层浮空陆,剩余的浮空陆几乎完全嵌合成整体,形成相对致密的堡垒式多层结构,密不透风铁桶似的,只留下可以容纳各式改造岛、空天母舰和战舰进出的船坞港口。
老王见状颇为不甘的啧了一声:“这些家伙还是有门道的,老子杀人放火连威胁带恐吓愣是没能把这种更正轨道的技术从他们嘴里撬出来,这玩意搁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大型基地聚居区愿意上赶子给咱送钱呐!”
“你俩差不多得了,见好就收吧,能把赔偿拉满还额外坑回来两亿硬币呢,再说人家也不是完全没一战之力!”厉蕾丝连连撇嘴:“难不成非得让沧老师狗海洗地把蜃楼区的平民杀个寸草不生?”
“得,就他那精神状态,他下得去手老子还怕他杀魔怔了呢!”
太筱漪浅浅的吁了口气,一颗胆战心惊扑腾乱跳的心总算是重新放回了肚子里面。
等待是痛苦且折磨的。
在明知道跃迁风暴会出问题的前提下,所有人都缩进了空岛,但李沧的狗海尸潮依然铺在那座已经被彻底遗弃的浮空陆上反复在侧漏点之间淘洗原材料,他们所需要承担的风险极为巨大。
“沧老师,你到底有把握没?”老王瞪大眼睛,“那可不止上千万狗腿子,主力全是双子暴君和四狗子啊,这要是收不回来,你到时候可别嫌弃老子乌鸦嘴又口嗨要刨我们老王家祖坟啊我跟你讲!我们老王家受不了这个委屈!”
于是仨人一起扭头看着老王。
老王丝毫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咋了,你们都看老子干啥,这货恶意甩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有案底的知道不,跟踏马把我们家祖坟揣兜了似的,三天两头拿出来刨一下,.焯!!!”
“王钟爷爷英明一世想不到竟然出了你这么不肖子孙.”厉蕾丝啧啧有声,“emmmm,不过倒也不亏,毕竟刨来刨去刨的都是姓王的祖坟,真祖坟总算逃过一劫,想必钟爷爷在天之灵应该会倍感欣慰的吧。”
“畜牲,他妈的,畜牲啊,都怪你们两个畜牲整天老王老王老王把老子脑子都洗坏了,我他妈???”老王心态是真的崩了,最后垂头丧气道:“小小姐,你给我找根棍儿,我画个圈儿给老钟头烧点纸去,省着老爷子一个想不开晚上再给我托梦!”
然后就真的走了。
厉蕾丝诧异的不行:“老王还怕这个?”
“搁你你也怕!”李沧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颇为一言难尽,“你回来参加个葬礼就着急忙慌的走了可能不知道,老爷子去世不是都没通知老王他爹吗,结果老王他爹在不知道老爷子去世的情况下从葬礼当天开始连做六天噩梦,每天的梦都是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话,老爷子就说他想孙子要把他带走——”
“你等等,不对吧,那不早都断绝关系了吗,老爷子要带走孙子老王他爹怕个什么劲?”
“你理解错了,老爷子想的确实是孙子,但要带走的人是老王他爹!老王他爹连滚带爬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老爷子头七,二百多斤的壮汉连病带吓哭的跟个蛆似的站都站不起来,哐哐磕头只顾烧纸,后来我们才听明白,梦里老王他爹说你想孙子就带你孙子走啊,你找我干啥,结果人老爷子来了句他舍不得!”
厉蕾丝迷了半晌:“所以,还真有托梦这事啊?”
“真有!”
“不是回来争家产?”
“不是!”
“嘶”
“玄乎吧?”李沧乐呵呵的心情不错:“钟爷爷跟我说过不少他年轻打猎时候当护林员时候听过见过的事,以前我都当聊斋听的,现在想想,老爷子在大山里头转悠了一辈子,真见过什么也说不准,不然光老王他爹那副差点没命的模样就解释不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