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劳您费心,老子壮得跟TM大尸兄一样,有的是那啥啥。”
李沧友情提醒:“大尸兄莫得丁丁。”
“妈的,真真儿好一对狗男女!”
老王愤怒的竖起中指,浓郁绿光降下,伤口连同几个微不足道的硬币一道儿迅速的灰飞烟灭。
老王早已经习惯了区区致命伤,只不过刚才瞧见自己活蹦乱跳呲呲飙血的大号心眼子属实给他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踏马的,老子心眼子比牛都大,你说这胆子咋还能型号不匹配呢...
这不科学。
“杀鸡,架火,炖蘑菇吧。”李沧拨弄着活点地图,见上面已经没有代表未经允许突然出现在空岛上的红点后说道,“幸亏这次没有跃迁,蓁蓁和小拉索就别跟着到处乱跑了,一会儿去我岛上庇佑所躲着,随时注意通讯界面,一有机会直接进单向通道,回基地。”
秦蓁蓁撇撇嘴,虽然不大乐意走但也没反驳。
“擦,你岛上那也是正经人能待的地方?”老王来了一句,“虫巢...呃...我吊脚楼也是庇佑所一个等级的,还是在我岛上吧,别没被跃迁甩丢,人倒先疯了!”
小小姐说:“这次幻境好像很特殊,要不,我们还是谨慎一点?”
厉蕾丝:“哈,李沧养蛊养两年半除了一只巨臂行尸啥也没见着,这次倒是让人在自己岛上养蛊养成了,这何尝不是一种NTR,沧老师,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感觉...感觉挺饿的...”李沧无所谓的看着厉蕾丝,“我会增加岛上巡逻的狗腿子数量,趁现在还没有继续刷怪,我劝你们先吃顿好的,肉干哪儿有饭好吃,你们也不想饿着肚子干架吧?”
“你这个人就没劲!”
“谁说不是呢...”老王嫌弃的直呲牙花子,“诶我说大雷子,你俩下象棋的时候这货搁床上也这么一本正经的?”
厉蕾丝难得没炫耀过于充沛的武德,捏着下巴,小嘴一张:“那倒没有,花活还挺多的,虽然没啥大嚼头但也能凑和着用。”
“就当你们是在夸我了。”李沧嘴角抽了抽,“回吊脚楼吧,别分散,我还没弄懂怪物的刷新机制到底是什么,记得,任何时候都要保证你们身边有其他人。”
“嘿嘿,那绘绘和蓁蓁晚上跟我睡一屋!”
“擦!我说李沧你不对劲啊!被吓着了?连最基本的商业互吹活动都没心思参加了?”
李沧拎着蘑菇筐:“已经基本确定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大喷菇的凝胶完全可以缓慢消化在场的各位,倭瓜具备一定秒杀特性,需要替死才能避免,大雷子不死之身倒是随便折腾,你们...嗯...尤其老王你这种大轱辘大块拉屎倍儿大份的货,用的骨灰盒都得比别人大三圈,就挺浪费的。”
“我timi...”老王挤眉弄眼,“那感情好,合着我又不用进磨坊了?”
秦蓁蓁显然还是不懂这地儿的行情,守口如瓶属性超常发挥极限换家:“哇,沧老师这么有人情味诶,他居然在担心我们诶,甚至王师傅诶!”
李沧:(??_??)
眼瞅着李沧脸上爬满黑线,老王咳嗽一声打起圆场:“得了吧,说的咱好像哪次不是要死要活一样,说再多出来这几样异化血脉该是菜鸡还是菜鸡,屁用没有,都给老子把心放回肚子里,咳咳,那啥沧老师你看啊,既然都这样了,咱这次的伙食标准能不能按最后一顿来,你那几只宝贝飞龙...”
“要不您辛苦,还是直接死一死呢?”
“擦...”
“对了,记得提醒我定期清理空岛表面的野草,就这么白白烧了还不如提前割了做青储,至少够喂上百个虫巢的。”
集体哑然。
秦蓁蓁犹豫再三,忧心忡忡的跟索栀绘咬耳朵:“绘绘啊,你说以后我穿衣服是不是得保守点了,我怕露条腿子胳膊出来沧老师都会觉得吃亏啊...”
索栀绘瞥她一眼:“放弃挣扎了?不嚷嚷着反抗封建礼教不要甜甜的自由恋爱了?3/7基地最可爱的小可爱也春心萌动了?蓁蓁小同志啊,你现在就想着这个,是不是有些过于早了?”
秦蓁蓁脸一红:“什么嘛,抵抗不了...就...就享受呗...咱小狗腿子主打的就是一个态度,突出的就是一个有预谋的忠贞不屈守身如玉,小姑奶奶这么可爱又这么机灵懂事谁忍心不爱呢,哼哼,现在嘲笑我,小心你个小三上位的家伙以后地位不保哦我跟你讲,现在开始舔还来得及哦,不然以后见天儿本姑奶奶吃着你看着,嗯,还叫你帮忙推腰呢!”
“看来蓁蓁同志果然志气不小嘛,你加油。”
“嘁...”秦蓁蓁忽然叹气,苦巴巴又带点企盼的说:“还不让人家口嗨了,都卖给人家了有人都还不稀罕要呢,总感觉沧老师看我的眼神和看三小只没什么区别,搞得人家每次对着他都觉得自己凭空小了不止好几个辈分,诶,你说,到底是不是这样?一定不是的对吧?”
“你节哀...”索栀绘拍拍她的肩膀,“不过嘛,我还是要恭喜你的,你入门了,已经进入了第二个阶段,也是最痛苦的阶段,至少他不会像完全看不到或者看一具尸体那样。”
“你这又是节哀又是恭喜的,满满全是幸灾乐祸的味道啊喂!”
“人都是有恶趣味的,我苦熬十年,蕾蕾也未必比我强到哪里去,有时候吧,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不会想让别人也感受一下我们所经历的东西呢,你说对不对?”
“怪不得蕾蕾姐要叫你薛定谔的伏地魔,你的思想一点也不体面,甚至还有一点点变态,绘绘,你能和沧老师修成正果真不是没原因的,有时候你都会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我想问问你笑的时候是真的在对我笑嘛,沧老师对我笑的时候我感觉他根本就是在想把我埋在哪,你对我笑的时候,该不会是在想帮他把我埋在哪吧,就像沧老师说的,你真没有点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我是不信的!”
“死丫头,你又偷听我们!”
“可你们也没背着人啊!你声音超大!”
“快闭嘴啦!”
“嗯,喔,你,重一点嘛,多疼疼我嘛,我,我好像又,又,好了。”
“秦!蓁!蓁!”
“鹅鹅鹅~”秦蓁蓁对着索栀绘的尖叫直接笑出鹅叫,“说说嘛,你就说说呗,到底是什么样的,让理论大师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学习一下过来人的先进姿势...呃...技术...我是说经验,嗯,经验!”
羞耻的脚趾蜷曲的索栀绘感觉此刻揪住她不放强制话疗的秦蓁蓁形象仿佛虚化成了一只巨大而黏人的八爪鱼:Sir,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嘛,我希望和您讲一下我们的天父和救主...
索栀绘人都麻了!
以前她给我出谋划策的时候我咋没觉得她这么烦人呢,这种东西难道也要讲究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