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两个人的努力下,李沧碗里切好的肉片堆得小山一样:“再来份米饭,都看着我干什么,喂喂喂,过分了,你们的眼神未免太慈祥了吧!”
秦蓁蓁笑得咯咯的:“怪不得小小姐那么喜欢做饭啊,这样子看着突然就好有成就感啊,超级有趣!”
“不是小拉索做的吗?”“可迷迭香是我洗的,蒜也是我剥的啊!”秦蓁蓁理直气壮的很,小嘴一嘟我很冷酷,“肤浅,沧老师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带资本家了,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要只注意那些表面文章!”
李沧翘起大拇指:“蓁蓁同志教训的对,是我飘了,我以后一定注意深化业务感知度和敏感度,紧握利益攫取抓手,需求颗粒化触点粉末化,拉通对齐击穿人民心智爆炒客户腰花,打造从属者间的生态闭环,实现轨道线上的价值耦合!”
索栀绘和秦蓁蓁直接蚌埠住了,宛如两台第一天上岗的单缸柴油机,秦蓁蓁呲呲呲漏气式发出灵魂质疑:“沧老师他以前也这样吗?”
索栀绘的响应进程极慢,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老王以前跟我讲,再好看的男人本质也是沙雕,你们追沧老师时流出来的眼泪都是脑子里面进去的水,我现在终于信了一半!”
李沧:“嚯,那为什么只有一半?”….
“因为他后面还说:好男人要么是别人家的隔壁老王,要么只会成功又成熟的出现在洗脚城里面,而且瘦得跟小鸡崽子似的小白脸能有啥嚼头,一打儿李沧和吴毅松捆起来都抵不上老子一个,你们这些瞎了狗眼的小西八早晚有一天哭都找不着调——”
可以说学得非常像了,神态语气动作至少有老王的两分精髓,很有感染力。
说说笑笑,起码十几二十公斤的肉量就这么进了李沧的肚皮,甚至都没有一丁点隆起的意思,秦蓁蓁眯着眼去摸李沧的肚子:“哇,好桶吗,肚子里藏了个黑洞?”
“再摸下去可就要收费了!”李沧面无表情,“小跟班同志,你这工作内容的涉及广度是否过于炸裂了.”
“哪里哪里,都是基地默许的尺度,都是分内事,人家只是个无辜弱小又可怜忠心耿耿的小狗腿子而已,人家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优秀!”
“谬赞谬赞,那可不可以把欠条还给人家嘞?”
“做梦,生意就是生意,你签了字画了押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说几句好话就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李剥皮!”
见李沧开始穿装备弄药品补给整理物品,索栀绘不舍道:“这就出去?不再休息一会吗?”
“再赖着不走大雷子那娘们容易杀进来把咱仨都宰了!她饥饿耐受值还不如老王,我去把她换回来,你们两个再弄点吃的东西吧,下一个是老王和小小姐,他们俩不用你操心。”
“噢”索栀绘眸光如水,眨眨眼,又眨眨眼,茶里茶气的小声嘟哝,“可你回来之后都还没抱过我呢”
秦蓁蓁:“哦噢,我会自己捂的,我不看,我望风!”
李沧利索的把索栀绘抱起来转了几圈,掂掂手感:“怎么还瘦了,起码两斤。”
“鹅鹅鹅,再抱一会,就一会。”
“再一会嘛”
“嗯”
李沧后退一步:“他喵的,差不多得了,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再抱下去天都亮了!”
“那就十分钟好不好.只要十分钟就够了”
“我劝你善良,你给我解释解释啥叫十分钟就够了?”
索栀绘弱兮兮的嘤:“你不够,我啦,是我是我”
“啪~”
“嗯~”
“走了!”
“噢”
李沧走后秦蓁蓁立刻换了副样子,很没形象的佝偻着腰,胳膊向内夹,抖来抖去的恼怒成羞:“好痛好痛,肯定都肿了,绘绘你怎么会喜欢上这种暴力的家伙,不是变态人不进变态门,你们都好怪啊!”
索栀绘揉了揉被打的小屁股:“我看你刚才在沙发上躺得倒是老实的很,他又没拴着你,你怎么不跑?”
“可我没力气了啊!”秦蓁蓁梗着修长白皙的脖子,嘴巴像钢化的广口瓶玻璃一样硬,“嗯咳,好热好热,黏唧唧的身上都是汗,别抢我大浴室,我要泡澡!”
索栀绘迈开长腿,动作矫健如猎豹:“我先用!”
“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快出去啦,诶,诶诶,你干嘛,你拿澡巾干嘛,我们南方人根本没有这种特殊爱好的,我不要搓澡,我不,你不要过来啊,求求了,饶了我吧,我去另一个浴室还不行嘛,我我我要去小的那个.”
先是争抢,然后是惨叫,随后一只手伸出来把被挤得糊在毛玻璃上的秦蓁蓁薅了回去,轻飘飘的宛如扯飞一片纸。
门开了,门关了,门锁了。
“喔哟,瓶妃你不对劲,我还没开花洒呢,这是怎么回事?”
“都啊”
“哦?”
“干嘛,干嘛干嘛,你你你,来啊,那就来互相伤害啊,有本事扯人家衣服你有本事别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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