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大大出乎楚欣然的预料。
楚欣然的不知所措,也让她一时之间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男子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她的个人信息,以及有没有同伙之类的问题。
除了开始的名字之外。
“茶凉了,拿去煨一下。”男子道。
“哦。”
端起茶饮,楚欣然内心欢喜。【终于可以走了。】
然而,
“记得回来哦,你跑不掉的。”语气还是那么平缓且柔和,但是似乎又带着一丝威胁和戏谑在里面。
楚欣然的心里就像是被锉破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焉了。
看着楚欣然离去的背影,男子不禁笑了起来。
还没见过这么傻的女孩。
……
“韩,我找到了素季。”哥丹威欢欣雀跃,从外面奔向正在练肌的萧寒。
“她在哪?”萧寒难得地笑了一下。这段时间的找寻,果然没有白费。
“我找到了认识素季的老人,我们去他那里看看。”
拿上外套,萧寒和哥丹威跟在一个陌生男子的后面,然后坐车前往认识素季的那个老人那里。
出于职业习惯,萧寒特意聊了聊缅甸的民俗风情、人文景观、历史文化,暗中试探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底细,待确定眼前这个男人没有问题后,萧寒才放心地看着前方的风景。
车子一路向北,最终停在一座简易的竹楼前。
陌生男子将萧寒和哥丹威引入卧室。
虽然是白天,但是卧室内的光线很暗,一个瘦骨嶙峋且皮肤黝黑的老人正躺在床上。进到卧室后,那个陌生男子就上前将床上的老人扶起。
老人咳嗽两声,虚弱地抬起右手,示意萧寒和哥丹威坐下。
在老人的讲述中,萧寒知道了带他来的那个陌生男子是老人目前仅活的唯一的儿子。老人在年轻时曾种植过鸦片,自己也长期适用,致使现在瘦骨嶙峋。老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是老人希望,萧寒和哥丹威能为自己的儿子寻一份稳定的工作,算是作为透露素季信息的报酬。
当知道此事时,萧寒有些反感,这不是强人所难,讨价还价吗?但是当看到哥丹威点头示意时,萧寒便答应了下来。
将死之人,为自己的儿子谋一份活路也是人之常情。
在老人的讲述中,萧寒了解到,画像中的女孩原名并不叫素季,而是叫“阿花”。缅甸人没有姓,只有名。
“阿花是一个孤儿,在她三岁时,她的父母便在坤沙与其他势力的交战中纷纷去世。她的父母死的很冤枉,甚至都不知道是被谁所杀。
阿花的父母去世后,阿花的叔叔——丹拓,就把阿花带回了自己所在的武装队伍,据说那支武装部队是坤沙武装部队中的一个分支,但是具体怎样,谁也说不清。
想必你们也听说过坤沙是怎样的一个人。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下长大,阿花注定跟普通女孩子不一样。
在战争的环境下长大,sha人或被sha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阿花最终成为一个sha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被成为“罂粟之花”。
这样的一支花朵,能力过人,长相出众,自然得到了领导的赏识。14岁时,阿花便开始跟着她的叔叔丹拓在边境从事毒品交易。后来听说她们开始生产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品,当时我们村里还有几个人去做了实验。
这些参加实验的人中,有些人回来后没有什么反应,而有些人则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纷纷自杀了,还在自己的脸颊两边各划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