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庭桉没有多问,立刻蹲下身去,我趴在他后背上,他背起我大步的离开。
我的脑袋耷拉在胡庭桉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随着他急速行走,一晃一晃的。
越远离天门山,我头痛的感觉越轻,不久便恢复了正常。
可我心中那股子怕,还在。
两只手冰凉冰凉的,我忍不住又将脑袋靠近了胡庭桉一点,几乎是贴着他的脸颊,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我的心才微微的平静了一点。
一直等回到了村里,胡庭桉才放慢脚步,轻声问我:“刚才你是怎么了?”
“头痛。”我犹豫着说道,“可能是在一线天那儿吹了风。”
胡庭桉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吓了我一跳。”
随即又侧过脸来,额头碰了一下我的额头,感受了一下说道:“头没发烫,我们现在回住处,我让人给你熬点姜汤,喝着预防。”
我连忙点头道:“好,听你的。”
……
当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稳,一个劲的往胡庭桉的怀里钻,只有紧紧挨着他,才能稍微眯一会儿。
可是到了半夜,我还是做了噩梦。
梦里面,我一个人站在了天门山脚下,抬头朝着最高峰望去。
就在那最高峰的那扇门前,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冲着我不停地招着手。
他在叫我:羽墨,快,过来,到我这边来。
我抬脚慢慢的靠近过去,登上那道石桥,一步一步的朝着男人走去。
忽然他的背后伸出一条长长的黑色的尾巴,一下子缠绕过来,紧紧地勒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