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捂着我的嘴,将我重新拖回隐蔽点去。
我挣扎了两下,随即闻到了熟悉的让我安心的淡淡的竹香味,眼睛用力往上往后看。
一下子对上胡庭桉的眼睛,我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胡庭桉将我拖了回去,扶着我站好。
我懊恼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出声?又为什么将我拖回来?”
胡庭桉不说话,圈住我腰的臂膀却没有松懈,眼睛一直盯着地牢的方向。
我便不再挣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没过一会儿,忽然一道沉郁的铜铃声传来。
那铜铃声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胡恒之的法器之一。
胡恒之果然还是出动了。
不多时,轮椅噶扎噶扎轧着地面发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陈老夫人笔挺的仰靠在轮椅上,从地牢里面钻了出来。
我抬脚又要往前冲,跟着这轮椅行动的路线,必定能找到胡恒之的藏身之所。
可是胡庭桉却扣着我的腰,不让我上前。
这一晃神儿的时间,轮椅已经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内,铜铃声随即也消失了。
我刚想埋怨胡庭桉几句,胡庭桉却一把将我扛在肩头,带了回去。
一周没见,胡庭桉放下我,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凑到我脖子上,已经结痂的牙印旁,贪婪的闻了几下。
随即尖牙抵在了牙印上,稍微一用力,便刺破了我的皮肤。
他身上的温度,似乎比我们一周前见面,更加下降了几度一般,摸上去很凉。
他将我放在床上,覆身下来的时候,我伸出双手挡住了他,抵在了他的心口。
“胡庭桉,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你。”
胡庭桉定定的看着我,两双眼睛面对面的看了好一会儿。
最终他还是低下头,吻住了我。
例行公事的一般,他来找我的目的,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