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道:“他们想杀你可不单单为了缎带。”
陆凤一愣,问道:“那还为了什么?”
花满楼奇怪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陆凤摇头不知道。
花满楼道:“昨日京城里的人,都缎带是在任兄手中,他们去找他要,结果死了很多人。”
陆凤怒道:“他难道不能告诉告诉他们自己没有?”
花满楼叹道:“他了,可没人相信。”
陆凤又怔了怔,继而再苦笑道:“所以他们把这些账算在了我头上?”
花满楼点头道:“在他们看来,你若早些出现,早些传出消息,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他们不敢再找任兄的麻烦,只能找你陆凤算账。”
陆凤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早些进宫吧,不然陆凤就真成死凤凰了。”
夕阳终于退去,在月色还未降临时,恰好是大地最昏暗的时候。
两人踏着黄昏后的黑暗,过了街,入东华门、隆宗门,转而进得了龙楼凤阙下的午门,这才到了京城禁地中的禁地,大内皇宫。
这一路上的巡逻守卫,可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若没有这种皇宫独有的缎带,无论谁想闯进来都很难,即便闯进来了,再想出去也是痴人梦。
陆凤想着这些,不仅又想到了任意!
他没有缎带,难道他真会硬闯进来?
“你还在怕?”
陆凤抬头一眼,没好气道:“我怕什么?”
花满楼笑道:“你不怕为何突然不话了?”
陆凤忽然道:“我在想他会如何进来。”
花满楼没有回答。
陆凤继续道:“这一战,他也一定不会错过。”
花满楼点零头,接着两人就都沉默了。
……
月兔刚刚升起,今日的月,真的很圆,很大。
月色很美,但宫内静谧,一辆马车内,也十分的沉闷。
车内有三人,仅仅只有三人,除了任意,就只剩下叶孤城与南王世子了。
进宫本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带人入宫,也绝不能太多人,所以他们只能三个人来。
车内有酒,任意为自己倒上了一杯,叶孤城抱着剑,正闭目养神。反倒南王世子看起来显得有些惶惶不安。
任意问道:“要不要喝一杯?”
南王世子点零头,举杯一饮而尽,道:“先生一点也不紧张?”
任意笑道:“我到还有些期待!”
南王世子苦笑道:“怕只有先生才会如此吧……”完,他又自斟一辈,继而再一饮而尽。
任意道:“你还有大事要做,稍微壮壮胆即可。”
哒哒哒......
整齐的脚步声,一队禁军巡逻而来,继而远去。
听到足音渐,南王世子才低声问道:“王安,还要多久能到?”
车外,王安回道:“世子,还要过两道宫门,很快就到了。”
南王世子又坐了回来,屏气静心,静静听着车轮滚动……期间又有两队巡逻禁军经过,过得片刻,他们终于到了一处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