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啊！！”纪默听到染白的问话，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胆战心惊地看着染白，试探的问道：“姐，你，你不会是……没写吧？？”
很快，纪默就听到了那个令他内心惊恐的答案，“嗯。”
纪默：“……”
“一道题也没有？”
染白点头。
“不是还有选择题的吗？蒙都蒙对几个啊，写了总比不写好！”纪默给染白传授写试卷的经验，“选择题答案最好选C，或者说……”
“你真的一个字也没动？”纪默不死心的问。
“没。”染白懒散的答。
“那你干嘛了啊？”纪默不可置信，看看！原来他还不是终极学渣，比他更渣的在这里！
“睡觉。”染白抬手揉了下惺忪的眼睛，没什么情绪：“困。”
纪默开始了长久的沉默。
人家考试你用来睡觉。
他感觉自己以后应跟着染白学习。
“没关系的。”纪默已经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想要过来诉苦的，开始反过来安慰染白，“不过就是一张试卷而已，我们怕个什么，不怕！”
“我不怕啊。”有什么可怕的。
纪默：“……”
好了。
他可以滚了。
这次卷子审批的速度很快，
下午就已经发了下来。
难度确实很高。
全班考的总体分数很不理想。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沉着脸，开始了日常教训以及灌心灵鸡汤：“这次试卷虽然难，但那也不过是把几个考点综合起来考的，你们要是平时细心听讲，至于像现在这样吗？！还有……”
老师拿着试卷开始讲题，讲的速度飞快，有好几道题都变成了太过简单，不用讲。
眨眼间就讲完了好多。
神速的那种。
老师拿着试卷，在教室中走来走去，走到最后一排女孩子身边的时候，看到那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简直无比整洁的卷面，一个硕大的零分浮现在眼前，老师的表情明显变得一言难尽起来，在那停了好几分钟。
作为被关注的主角，染白靠着椅背，左手撑着下巴，一只手转着笔，就低眸漫不经心的看着试卷，不慌不忙，气场很足。
旁边的几个同学却在心底暗暗叫苦，盼望着老师赶紧走过去吧！
老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最后勾起一抹职业性的笑意，开口道：“来，祁白同学，你说这道题应该选谁？”
猝不及防被点名的染白：“……”
哪道题啊？！
坐在前排的祁菱回头看了一眼，抿了抿唇角，又收回视线，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她是私生女又怎么样？
祁白还是照样不如她。
女孩子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面对其他人的视线，丝毫不慌，侧了下眸。
经过这么多天培养的默契，同样学渣同桌指尖看起来十分随意地搭在一道题上，点了点。
那试卷上添了个A，很明显错了。
染白收回了视线，啧，还给她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
“B.”女孩子唇瓣轻启，吐出清冽平静的声音。
老师看了一眼这道题，然后看了看染白空白的试卷，又看了看染白同桌试卷，最后板着脸问道：“既然知道正确答案，为什么考试的时候不填？”
这道题有很大的难度，班里很多同学都做错了，但是祁白竟然还真的答对了！
老师怀疑地看了一眼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