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要求挺低。
“有区别?”染白显然不能理解这一句话,青年的吻慢条斯理又磨人的落在她颈侧,泛起细微战栗,她颈线绷着清瘦弧度。
蔚然低嗯了一声,音色溢出的时候带着点平静暗哑的意味,他把人压在墙上,修长冰凉的指尖从法医衣摆探入,按在她雪白腰线处,慢条斯理的上移,像是某种仪式般的浪漫。
“想做。”他指尖停在那,半垂着薄薄眼皮,长睫带着点雾气的垂落,弧度缱绻又诱人,瞳孔漂亮如深海,将人沉溺其中,直白的盯着染白,眼眸深处仿佛有暗燃沉浮的火光,危险又具有侵略性,声音哑了,带着惑人的欲,像是邀人一同沉沦在深渊中的恶魔,蛊惑着神明的堕落。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音色质感低哑又性感,明目张胆的欲念。
染白能感觉得到蔚然的指尖带了温度的,透着滚烫,按在腰上的触感不容忽视,她偏了下眸,错开了蔚然的眸光,没看美人蛊惑的模样,只是非常平静的提醒他,言简意赅:“明天还去警局。加班。”
蔚然听到法医的话,动作停顿了几秒,他懒洋洋的低声嘟囔了句:“真会挑时候。”
语气似抱怨似迷乱。
他到底没舍得折腾人,只是压着染白狠狠吻了下去,薄唇碾压过她唇齿,淡香泛冷的蛊惑,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呵气,咬着字:“以后还我。”
美人店长松开了按着人的手,以贵族的优雅退后一步。
蔚然接吻的方式诡谲又浪漫,攻击性和占有性都很强,和他骨子里一样,染白被亲的指尖没什么力气,只能靠着墙,她微动了动,似乎是轻叹一口气,“也不用以后。”
青年微怔,看向她。
然后在下一秒,
突地被染白毫无预兆的推到了床上。
蔚然仰躺在黑色床单上,不慌不忙,挑了一下眉梢,薄唇的笑意似是而非,任由着染白的动作,弧度精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盯着她。
“先生怎么总和案件争风吃醋。”染白垂眸看着他,神情淡漠,一如既往的冷然,回答却认真肃然,“先生得高看自己一些。”
“啊。”蔚然舔了一下殷红唇角,唇角弧度渐深,“哥哥可以理解为,这是变相的告白吗?”
“可以。”法医淡声说了一句,平静自持,她白皙指尖划过青年雪白松散的衬衫,沿着那若隐若现的漂亮腰腹线条向下,又冷又欲。
蔚然呼吸微窒。
眸色深深浅浅。
……
墨色碎发遮住了眼,长睫被雾气打湿,蔚然那双宛若琥珀般的眼眸焦距涣散,失了神,沉淀着碎光潋滟的漂亮色泽,氤氲着迷蒙的潮气,眼尾泛着红,仿佛染了桃花的颜色,那一截高挺鼻梁下是玫瑰花瓣般的薄唇微张,隐约露出一线雪白的齿色,在偶尔控制不住的溢出一两声压抑而克制的喘息,在黑暗中愈发性感而蛊惑。
他衬衫半开,松松垮垮,风光半遮半掩。
一滴晶莹汗珠沿着腰腹分明漂亮的线条滑落。
骨节修长分明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纯黑的床单,因为用力指骨紧绷的泛白,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色泽苍白,视觉反差强烈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