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王昊点头道。
“啊？”于宽等了一小会，也没等到所谓的赠礼，不禁疑惑地问道，“赠？赠礼在哪？”
“我刚不是给你了吗？”
“给我了？”
于宽突然想到王昊刚说了声谢谢。
吐了。
这操作太骚了！
神秘赠礼竟然是声谢谢！
“我听得了意见。”
王昊说，“你要有想法就尽管说，不用藏在心里。”
“没。没有。”
于宽那敢有意见。
大腿不想抱了？
“我就不在这打扰您了。”
“告辞。”
于宽大步离开樊家，独自往外走了一段距离后，一名背剑的老者悄然来到了他的身旁。
“宽儿。”
于宽闻声吓了一跳，转身看向老者道：“爹，王昊没有信口开河。”跟着，他翻手拿出瓷瓶。
是的。
老者正是于宽的父亲：于水。
“确实是完美炼虚丹。”于水从瓷瓶中倒出一枚丹药，仔细用手捻了捻，随即放到鼻间闻了闻。
他惊讶道：“此子属实了得。”
“他不仅被胡辛、吴韬那些顶尖炼丹师奉为前辈，还能一下拿出这么多市面上一丹难求的完美炼虚丹。”
“爹。”于宽说，“这些丹都是他现炼的。”
“嗯我知道...”
于水猛地意识到不对，瞪大老眼道，“什么？！你说这些完美炼虚丹都是他现炼的？！”
他一直跟着于宽，清楚记得于宽从进樊家，在到离开樊家，整个过程下来不到半个时辰。
王昊仅用这点时间就炼出了五枚完美炼虚丹？！
开什么玩笑！
这是在欺负于水不懂炼丹吗？
收拾丹材不要时间？
剔除杂质不要时间？
淬炼烘烤不要时间？
这随便哪一个环节所花的时间都不止半个时辰，更别说炼制完美丹药，需要极其精细的手法。
“爹。”
于宽点头道，“如果不是我摸到丹药还是热的，我也跟您一样不信。”
“妖孽。”
“妖孽。”
于水惊叹道，“此子乃是亿年难得一见的炼丹妖孽。”
“怪不得连高傲入骨的胡辛都甘愿当众向王昊低头。”
“他在炼丹上取得的造诣，恐怕也就双孙一周能与之一战了。”
王昊强就强。
关键是年纪还小。
这就让于宽感到非常得无力。
唉。
怎么说。
他也是一个天才啊。
“爹，王昊没有明确说不让我们转手丹药。”于宽忽然想到什么，道，“我们是不是能？”
“如果王昊没有展现那般骇人听闻的手段，你想的也是我所想的，但现在我放弃了这想法。”
于水老眼闪烁精光道，“到了王昊那层次，你就不能在用看待小辈的眼光去看待他了。”
“他为什么不把丹药放拍卖会上去卖？这样明明能利益最大化。”
“要么。”
“他怕麻烦。”
“要么。”
“他怕自己招架不住太多起觊觎之心的贼人。”
说到这，于水摇头道：“我一个神剑教内门长老，倒卖一两颗丹药没事，但多了就不行了。”
于宽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