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脸上的笑容就凝固在了嘴角，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宛如见鬼般的恐怖表情。
她双眼瞪得浑圆，眼里倒映出来的是白楚涵的身影，她满脸都写着惊恐二字，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指向白楚涵。
“你……你就是韩少的女朋友？”
她叫他韩少，这显然不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称呼。
白楚涵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是的，”白楚涵毫不犹豫承认了自己这个新身份，并做了自我介绍，“您好，我叫白楚涵，是韩君渊的女朋友。”
“至于刚刚那位，是我的助理，”白楚涵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解释，“您也看见了，我这段日子腿脚不便，是她推我来的。”
“就叫我杨姐吧。”
尽管杨姐看向她的目光里面还是有几分不可置信和不解，但已经比之前那副惊讶到见鬼的模样好太多。
白楚涵开门见山的表达了自己的来意：“杨姐，我这次来见你主要是为了一件事。”
杨姐一边下楼一边道：“你说说看，什么事。”
白楚涵解释道：“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睡的不太好，经常半夜里面惊醒，问他怎么了，只说是做噩梦了。”
“我也陪他去看医生了，医生说这不是病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是他心里有事情结不开，靠药物没有用，要靠心里疏导。”
“后面有一次他偶尔和我提起，我才知道原来他那些噩梦都是关于小时候的事情，但我对他小时候的事情一无所知，就算想安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楚涵脸上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焦急道：“我每次看到他那个样子都特别心疼，但他小时候的事情只有您知道，我就是想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帮他摆脱这个梦魇，所以只能来拜访您了。”
白楚涵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逻辑完善，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反倒将她一个楚楚可怜心疼男朋友，处处为男朋友考虑的人设给衬了出来。
绿旖在一旁听的咂舌，看来在商场上嘴皮子没点功夫真是不行。
结果白楚涵说了一大堆，但杨姐却一直直勾勾盯着她的脸看，好像一句也没将她的话听进去，只是一个劲低声喃喃自语。
“怎么会选你做女朋友呢……明明之前不是这样说，怎么会呢……”杨姐的语气充满了困惑。
白楚涵一听，立马抓住来问题关键追问道：“杨姐，你刚刚说之前不是这样，难道你之前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