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是说真心话了。”柳欣秀听到白楚涵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她看着白楚涵，美丽脸庞沾染邪恶，道：“你心里一直都在恨我，对不对！”
……白楚涵把脸转过去，她现在觉得锦城骂柳欣秀是疯女人根本不是在骂她，是在陈述事实。
“你回答我！”
“你有完没完！”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落下。
柳欣秀的脸上闪过几分错愕，怔住一瞬。
白楚涵鲜少有这么激动凶人的时刻，这会子她也冷静下来，语气收了收，冷冰冰道：“你瞧瞧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不恨你，难道该把你供起来吗？”
她这话说得掷地有声，让人轻易就忽略了她语气里的一抹不易觉察的委屈。
她曾经也渴望过母爱，没想到，这母爱会是如刀子般落下来。
“好，很好。”柳欣秀也笑，她轻抬下巴，姿态高傲，“我就知道，你会恨我，这样也很好，这样我们就能放下所有情分，只做敌人。”
白楚涵眼下听到这话已经没有感觉，只是很冷静道：“我的条件，你到底答不答应。”
柳欣秀也不拖泥带水，非常干脆：“我不答应。”
白楚涵眉心一皱，她不理解，为什么。
“沈妩可是你的女儿，她不像我，她没有涉足过北城娱乐圈，也没有动过你的核心利益，你们是可以大大方方做母女的，你为什么……”
她记得之前沈妩生病时，柳欣秀还常常变装去看她，这母女情分难道是假的吗？
她不信。
柳如烟挺直自己的背脊，转身冲着的门的方向，准备要走。
临了，她回过头，侧眸看着白楚涵。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我这辈子只想为自己而活，什么母女情分都是瞎扯，没什么比我自己更重要。”
说罢，她扭开门把，走了出去。
姿态端庄优雅。
锦城看见她出去，立刻冲进来，对着白楚涵上下检查，再三确认之后才道：“老大，你没事吧，那个疯子没对你怎么样吧。”
白楚涵摇摇头，叹气道：“没事，只是她没有答应我的条件。”
锦城闻言狠狠皱眉，很快就道：“老大，你和她做交易，犯不上啊！”
“咱们想要什么东西，就通过别的法子拿好了，她那个人心眼那么坏，怎么可能会帮我们。”
这话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