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事!
柳如烟那一下分明是下了死手,要不是他挡得快,就要插进肚子里,这个臭女人!
元容雅看着沈甚手背汩汩流出来的血,赶忙扯了几张抽纸,递给沈甚,同时温柔说道:“沈总裁,你快擦擦吧。”
沈甚接过抽纸,目光深切地看了一眼元容雅,心里不停地想——
如果当初自己娶的是这个女人该多好,同样都是北城名媛,但元容雅一向说话都温和细气,哪里想柳如烟那么惹人讨厌。
他就这么看着,目光越来越放肆……
“我还在这里呢!”柳如烟在辉子的胳膊里扑腾,怒吼道,“沈甚你这个小人!你不要脸!”
她嘴上喊着,腿还安分地在扑腾。
沈甚厌恶地抽回目光,看着柳如烟想都没想就抬起自己的手,一个响亮的耳光,“啪”落在她细白的脸上。
一瞬间,屋顶的吊灯摇了摇,万物都安静了。
就连圈着柳如烟的辉子,都忍不住愣了一瞬,手上的力气放松不少。
“你够了吗!柳如烟!”沈甚指着柳如烟的鼻子,怒吼般质问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本来你不管我,我不管你,我们这样也就过去了,但你非要不老实,别怪我管教你!”
柳如烟呆在原地,抬起手摸着自己红肿的脸,隐隐约约摸到一丝粘稠的东西。
摊开掌心一看。
是,血。
她人都傻了,不是被打傻了,而是被眼前的事情变化给吓着了。
她知道沈甚爱打人,她也被沈甚打过,但如此狠毒的耳光,她还是第一次挨。
这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打的不是她的自尊。
打的是她那零星一点的侥幸。
明明她是作为正房,过来抓奸的,没想到最后还要被打,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本以为,她和沈甚经历了那么多都能够走到在一起,除去双方的勾心斗角,多少是有几分真心的。
哪怕沈甚对她做不到像方砚南对白楚涵那么一心一意,但他至少有一份责任。
如今想来,都是她自作多情。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方砚南,而沈甚,彻头彻尾就是一个人渣!
“沈甚,你有种!”柳如烟反应过来,手从脸侧猛地甩下来,指着沈甚道,“你今天居然敢为了这个女人打我,你给我等着,这一份屈辱我肯定要讨回来!”
沈甚眉眼岿然不动,任凭她骂。
“不对!”柳如烟又想起什么,走了两步就看向元容雅,上下打量一番,轻蔑道,“元容雅,你也别得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图谋是什么,竞标还没有结束,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