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如实答道:“我之前在四川一家商贸公司做活,后来得罪了老板,没办法只好辞职到外地谋生,机缘巧合之下到了上海,有幸成了古家的伙计。”
“这样啊,”贝沁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时间表,“你看看这几个时间。还记不记古家这边是谁经手的?”
掌柜接过来,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面露难色的对贝沁说道:“小贝爷,按说一查帐就知道,可您也知道那年失火不少账目都没有了。您让我这么愣想,这上面最近的一笔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根本没有印象啊。”
贝沁无奈的点点头。掌柜说的是事实,他也能够理解,但仍旧不甘心,“仓库那边谁管?把他请来,我问两句。”
很快库管就被叫来了,“小贝爷,您找我?”
贝沁又把时间表递给他,“看看龙血定气丸出库的时间,知不知道是谁经手的?”
库管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
“你再仔细看看,好好想想。”贝沁觉得他是不是在敷衍自己。
“不是,”库管赶紧解释道:“小贝爷,我是这两年才来这当库管的,我来之前的事您让我上哪知道去。”
“哦,是这样。”贝沁点点头就转身准备离开。可在他即将跨出店门的时候,库管忽然叫住他,“小贝爷,我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事?”贝沁转身又走了回来。
“您看最近的这一笔,”库管指给他看,“这一天是济仁堂的店庆,每年店庆前后三天都有舍药赠药的活动,当天还有堂会,场面很热闹,甚至电视台报社也来采访,而且每年我们自己也会专门请人录像。这些年都是这样,我记得仓库里还放着不少多年前的录像资料,也许有您用得着的。”
“哦?”贝沁心中一喜,急忙问道:“录得像在哪呢?”
“那您得等等,我去里面找找。”库管说完就进了后堂。
十几分钟之后,库管拿着几张光盘走了出来,“小贝爷,多年前的录像都刻成了光盘,能和您这张表上的时间对上的全在这了。”
贝沁看着光盘上满是尘土,眉头一皱,“这还能看吗?”
“这个,我就说不好了,”库管苦笑道,“我也没想到这东西放了这么多年还有用,去年盘点的时候,差点给扔了。”
“行吧,费心了!”贝沁拿着光盘走出了店门。
回到自己的地方,贝沁找了一台有光驱的电脑。把手里的五张光盘一张一张的试了一下,发现其中两张由于年深日久又疏于保养,已经读不出来了。
贝沁叹了口气,叫来一个伙计,“拿着这两张光盘,找个地方把它修复好。”
伙计拿着光盘,有些为难,“小贝爷,现在哪还有人看光盘,都在网上下载了。”说着,就凑近了压低声音说道,“您是想看这个解闷吗?我电脑里什么国家的都有......”
贝沁起身就给了伙计一脚,“胡说八道什么!老子办正事呢!赶紧找个地方修好,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弄丢了我就踹死你!赶紧去!”
伙计立马正经起来,“好!小贝爷您放心!”
贝沁重新坐下,准备仔细的看看其余光盘里的内容,心想着也许能从其中找出蛛丝马迹。可就在他准备打开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贝沁一看赶紧接了起来,“老爷子,什么事?”
古定邦沉声说道:“你现在来接我,带我去个地方。”
“好,”贝沁应了一声,“我马上到......”
小洋楼的客厅里,楚天逸正坐在沙发上思量着这几天的发现。尽管现在还是没有锁定嫌疑人,但是他有种预感,目前的调查方向是对的,各种结果都呼之欲出,一旦出现嫌疑人就八九不离十。
就在他琢磨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楚天逸拿起一看,是马霏霏打来的。
楚天逸心里猜测着,难道是那些药的检测出什么问题了?为了不打扰古定邦和古小芊休息,他走到院子里接听了电话。
“天逸!”马霏霏有些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