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召基心算强悍,瞬间就在心中算了一笔账。
他哪里会真如说的那样没有了解,下属早就告诉了他公司的大概价值,夏禹给出的八千万港币的估值也差不多。
两千八百万港币,相当于溢价二十二个点左右,在正常的收购溢价范围之内。
再怎么争也就是几十万的事,以他和夏禹的身价,犯不着去争。
再说,之前夏禹带头围猎怡和财团时,他也沾了夏禹不少的光。
因此他干脆地说道:“这价格公道,就按你说的吧!”
“干脆!”
”我这次没带人过来,那什么时候签合同合适?“
夏禹赞叹完,又问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这里是我的公司,哪里还要你那边麻烦,我让人拟个合同,咱们先喝茶聊聊天。”
李召基摆摆手说道,随后叫来一个下属,对他吩咐了一番,下属立马出去拟合同。
事情谈妥,两人又开始谈笑风生。
说说笑笑中,话题也引到了赵家身上。
李召基面露好奇之色,询问道:“夏生,我能冒昧问一下吗?”
夏禹知道李召基想问什么,他也正好需要把理由传出去,好占据道德高地,便含笑点头:“当然没问题,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针对赵家吧?”
李召基没想到夏禹会主动说出来,他愣了片刻,立马点头:“是的。”
“其实原因也有些上不得台面。”
夏禹想了想,先说了一句。
随后在李召基聆听中,夏禹冷着脸继续讲述道:“我一个朋友来找我,是英国公爵的女儿,昨晚正好带着我女朋友一起陪她游玩,差点被赵家的纨绔子弟冒犯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我朋友和我女朋友都可能出事。”
听到这,李召基表情严肃了。
女人是男人的禁腐,一涉及到了夏禹的女人,事情就小不了。
便听夏禹自嘲一笑说道:“而且我从小到大,想要揍我的不少,但是想要当我老子的,可还没有一个,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滋味有些特别。”
“我也知道大家族的子弟大概是什么情况,所以还给过他机会,可惜他不懂的珍惜。”
“我要是没点反应,还真会被人当孬种,我也不好像我朋友交代,也不好向她父亲交代。”
“英国的大公爵,李生你也知道是什么地位和实力。”
李召基点点头,同仇敌忾地说道:“夏生,换做是我,反应不比你小。”
“子不教,父之过,赵家活该!我支持你讨回公道!”
这么说着,李召基心里也给赵家打了个叉。
赵家纨绔子弟想要侵犯夏禹的女人,还骂指着夏禹骂,差点让公爵的女儿出事。
公爵的女儿出事了,不用想夏禹肯定要承担后果。
不要忘了现在香江可还是英国佬统治,一个英国的公爵,与英国王室和政府关系绝对深厚,话语权远超港督麦理浩。
要是英国政府强压港督麦理浩打压夏禹,麦理浩绝对会干,到时候夏禹将面临巨大的麻烦。
这每一个原因都不可饶恕,更何况三个叠加在了一起。
至于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起因是什么,李召基直接忽略了,对于成年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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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听夏禹一说,李召基知道夏禹完全占理,谁也没资格说闲话。
再者赵家实力又不如夏禹,被夏禹收拾也是活该。
李召基也很清楚,赵从衍等人后面要是知道原因,肯定气到吐血,但是这就是对后代失去管教的后果,他们必须承担。
这一刻,他已经打定主意,回去要好好用这个案例教育一下自己的儿女们,加强管教,免得跟赵家的纨绔子弟一样,总有一天会惹出麻烦。
惹出小麻烦他还能摆平,怕就怕惹出他也难处理的大麻烦,那时候就憋屈了。
知道了原因,李召基也识趣地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其他商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