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我代表虔州市六百多万父老乡亲向您表示感谢!”
夏禹淡笑着摆摆手说道:“孙书记,都是自己人,您也别跟我这么见外。”
“夏先生说的是,都是自己人,我的老家也是虔州市的,小时候就是在井冈山长大。”
孙育才笑了起来,心情十分地好。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是夏禹的这种随和的态度,让他心中大定。
“孙书记,俗话说得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再多的钱都是能够花完的,我更希望,能够让虔州市拥有自己的造血机器,源源不断地为虔州市的各项发展提供内生动力。”
夏禹喝了口茶,笑容稍稍收敛,郑重地说道。
孙育才深以为然地点头说道:“夏先生你说到我心坎里了。”
“首先我要声明,我并不是想要向您打秋风,这种事情长久不了,您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很明白这点。”
可领!
“我来到虔州市一年多了,刚来时,我花了半年时间,走遍了整个虔州市所有地区县和乡镇,所见所闻让我十分心痛和愧疚,老区人民为新华夏的建立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可是……哎……”
说到最后,孙育才一声长叹,里面饱含的复杂情绪很少有人能懂。
他除了小时候是在虔州市长大,因为年龄太小而没有跟着父亲去当红军,解放之后,父亲返回家中,将他们全家接到了国都,国都的生活跟虔州市基层的当然不一样,有着本质的区别。
虽然他不是锦衣玉食,但是生活水平也比普通老百姓好很多,为官一方,看到虔州市群众的生活水平如此低下,他如何能够不焦虑?
他做梦都想让老区人民过上好日子,哪怕能够让虔州市其他地区县达到跟龙丰县一个档次,就已经十分好了。
孙育才的真情流露让夏禹和夏安山为之动容。
夏禹看人很准,之前跟孙育才交流,夏禹也看得出来,这位已经五十岁的空降的一把手,本性并不坏,还有些书生气,这是一位内心有信仰、想干大事的人。
对于这么一个人,夏禹当然愿意给予他支持,也更为放心地给他助力。
“孙书记,不知道现在虔州市,有哪些产业更为突出?或者更适合发展?”
夏禹目视孙育才,问出了关键的问题,他有的是钱,关键得看花哪里去。哪里值得花。
孙育才早就梳理清楚了,他脸色一正,缓缓说道:“虔州市是丘陵地带,多山,发展局限性比较多,就目前而言,整个虔州市成规模的特色产业很少。”
“最大的支柱是矿业,最多的是有色金属、其次是稀土,除了供应国内消耗,大多是用于出口换汇。”
“至于工业和农林渔业,虽然有,但是并不强,都是为了整个虔州市配套的。”
“农业方面唯一要说有实力有特色的,还是夏先生您的九州果业公司带头打造的脐橙产业,我也去考察过多次。”
孙育才就用短短几句话,就将虔州市的情况概括清楚了,可想而知虔州市的家底有多薄。
当然,从后世而来的夏禹也清楚,虔州市也确实是这种情况,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发展也很慢。
虔州市除了历史文化意外,最大的一笔财富,实际上就是这些储量丰富的矿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