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我这给您丢人了啊,俩人我一个没按住”,马一斌有些不好意思。
“才不是”,白松道:“我遇到的那俩人,第一个明显已经没劲了,身上也有伤,要不然也不会被我一下子制服,这说明马警长之前已经把这个人控制住了,若不是对方有同伙偷袭不至于如此。”
“哦?”杨局看了白松一眼,这是赤裸裸地让功劳啊,他点了点头:“白处是身手矫健,但马警长因公受伤也是板上钉钉的。郗主任,回去抓紧给秋局长写一份报告,下午讨论完入会研究。”
“明白”,郗主任心领神会。
民警因公受伤这种事,局长是一定要过问的,这种事本来就不多,分局一个月也没一起,更不要说是刀伤。
杨局、政委、秋局等人在这里待了足足半个小时,百分之百确定马一斌没什么大问题,才离开了这,走的时候还想去感谢医生和护士,只不过医生有事在忙,就感谢了一番护士。
领导们都走了,马一斌这才开始哼哼。
他疼啊!
“白处,那俩小子你有没有趁机帮我揍一顿?”马一斌道。
“第一个一棍子撂倒了,骨折了好像,第二个也就是捅你那个,我和他过了几招,说起来也算是揍了他一顿,现在也在医院呢。不过我当时着急去看你的情况,倒是没空和他们扯皮。”白松道:“你放心吧,他俩不可能舒服的。”
“那就好…”马一斌接着哼哼了两句,这时候所里的人也来了。
孔所等人在马一斌手术之前就来了,中途离开了这边,回所处理事情去了,这会儿忙完又回来了。
这一些人加起来得有十几个,包括三名所里的领导和几个组里的成员,白松的师弟师妹也来了四个。
让马一斌没有想到的是,每个人来了,都得确认一下他的伤情到底影不影响忄能力…
这里面还有张宁这样的女生,这可让马一斌难受死了,大老爷们这会儿一点都不嫌疼,就是有些害臊。
人体是最精密的仪器,但人体又很能糊弄,把耳朵切下来移植到胳膊上,耳朵都能“活”,当然只是这块组织能正常存活却不是让胳膊有听力。
所以马一斌没啥事,但是大家也不好意思继续问。
不多时,护士就把这一大堆人赶了出去,只有白松和杜守一陪在这里面。
马一斌看到人都走了,都快哭了:“杜哥,我这没法活了啊,以后肯定得有人议论我…这可怎么办啊。”
人类有两个骂人的大招,第一是贬低男人的忄能力;第二是夸大女人的需求,说你。
最关键的是,这俩还都很难辩解,不可能大庭广众地解释。
马一斌别的不怕,这个事他也扛不住,虽然是因公受伤,但是时间久了,万一和谁闹矛盾被人这么一骂,当时就得疯掉。
“行了行了,像什么样子”,杜守一是过来人:“你啊,这回可收收你的葛朗台的样子吧,想证明啊?国家还真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开放二胎了,要个二胎啥事都不用解释了。”
“要二胎?”马一斌压根没想到这一层面。
“那你说呢?”杜守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