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地上爬起来,摘掉头上、脸上的落叶,虽然摔了一跤,不过心中真是又惊又喜。
章歌奇扬手把乌号弓甩给我,我接住拿在手上摩挲,“看来我误会了那只大耗子,这弓还真的成了法宝!”
虽然它叫得很难听,可是这叫声竟能定住猎物,岂不是宝贝一件!
往后甭管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在我面前都是固定靶。
不,天上飞的反而更方便,直接拉空弦它就像刚才那只大老鸹一样掉下来了。
意外得了好东西,我欣喜不已。
章歌奇有点羡慕地说:“看来那老耗子有点能耐,回头我也拿点东西叫它帮我练练。”
我说:“不过它得七七四十九天,估计咱们没工夫等啊!”
章歌奇一脸遗憾,“等回来再说吧!走,咱们回去炖兔子,今天我露一手!”
我稀罕地说:“看不出你还会做饭?”
章歌奇拍拍兔子,“我经常一个人进深山老林猎蛟,不会做野味岂不是要饿死?嘿,秋天的兔子就是肥,看我把它炖得烂烂的!”
“那行,我就坐享其成了!”
回去之后,我坐在客厅看电视,也没啥好节目,就是听个响,现在的电视是越来越无聊。
章歌奇在厨房忙活,一会儿发出嗷的怪叫,我问他咋了。
他说:“没事没事,切到手了,不用帮忙!”
呃,就这水平还逞能?我开始担心他做出来的菜是啥味道……
听厨房里的动静兔子是炖上了,然后只见章歌奇拿个一次性纸杯往厕所跑,然后端着它出来,又去了厨房。
我登时又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跟进了厨房,只见章歌奇掀开锅盖,准备把一杯“人中黄”倒进锅里!
我急忙拦住,“喂喂,章兄你干嘛?这佐料可不兴加呀!”
“嗐,你想多了。我听赵轩讲了一个故事,清朝有个大将军特别喜欢吃白肉,就是整猪在锅里煮,然后从身上片着吃。有一次带军打仗,煮了一头猪,结果怎么煮也煮不烂,厨师不慌不忙地就对着锅里撒了泡尿,说:‘忘带皮硝,以此替之’!结果这天做出来白肉特别好吃,我寻思试试这个偏方!”
我只觉得头疼,这家伙心真大,自己吃的东西也敢加料!
我劝道:“理论上来说,人体自然的碱比矿物碱要柔和,但是这玩艺太恶心了,你还是用碱面吧!”
章歌奇遗憾地作罢,又坏笑着说:“下次我悄悄加点料,炖给小胖子吃,看看他是啥反应。”
我大笑,“那你可别让他知道!”
章歌奇做个菜也太不省心了,厨房里狼藉一片,好在食材鲜美,随便炖出来也非常可口。
兔子的胶原炖得软烂,浓稠的肉汁浇饭吃甭提多香了,比在山上没调料烤的兔肉好吃多了。
章歌奇提议:“要不咱们这趟带个简易锅,上了山还可以炖点肉吃,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