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风长出了小胡子,这似乎是件令他很是骄傲的事,边搓着下身,边不停捏胡子,这时笑道:五家七派的老家伙倒也有意思,去找妖族帮忙,完事又找教主谈判,偏偏不敢拼命,真是一窝怂包,枉费千年修行世家名门的名头!”
年近五十,却并不显老的严峰瞥了他一眼,“以和为贵,不是挺好?”
郑秋风哈哈一笑,“你这家伙不会也这么怂吧?”
严峰并不回答,干脆闭上了眼睛。
郑秋风趴在盆沿上,“老严,说心里话,你这两年是不是心情郁结,很难过?”
严峰睁开眼,“怎么说?”
郑秋风神神秘秘的问道:“我听说你那徒弟苟皮蛋实际上是你的姘头,对吧?她失踪了两年,始终找不到,你心里难过,惶惶不可终日!”
严峰怒气勃发,“你个死娘娘腔,你是个变态吧?老子的事,与你何干?要不要现在就去教主那里论论理?”
他这一发火,两个按摩的女弟子吓的连忙跪在了地上。
郑秋风丝毫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都是爷们怕个啥?你敢说你没透过苟皮蛋?你以道心发誓?”
严峰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无言以对。
郑秋风搓搓胸口,“区区女人罢了!别小家子气,身后这两个你觉得如何?你想睡她们,只是一句话的事!为教主做事,哪能屈着你?”
说着回头问道:“严大长老要睡你们,还要用罗汉十八落枕螺旋式,你们愿意吗?”
两个女弟子瑟瑟发抖,“弟子愿意!”
郑秋风对着严峰一摊手,“呐!”
严峰深吸一口气,“你这个吊人,心里有毛病,都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说着一头扎进浴盆里。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太极袍的青年匆匆跑了进来,抱拳行礼,“启禀两位大长老,五家七派九大据点忽然被人一锅端,死伤无算!现在苦心和尚、桑不离聚集人手有大举进攻的架势!”
郑秋风一下子愣住了,一脑袋雾水,“进攻谁?”
严峰从水里猛的钻了出来,“蠢蛋!除了咱们还能有谁?”
郑秋风一脸懵逼,“我没派人偷袭啊?!”
“你没派人?”严峰也是一愣,随即冷静的说道:“也许有人趁火打劫,也许是误会,也许是五家七派搞出来的道道,总之人家现在不怂了,咱们得准备起来!”
两人立即窜出浴盆,郑秋风边穿衣服便冲看着自己的太极袍青年大骂,“看老子干什么?老子这么阳刚,又不是妞儿,速速去召集人手!”
“是!”那人匆匆离开。
……
在江城县和集良县中间的地方,有个小镇子。
时间还不算晚,镇子上灯火通明,照的雪景格外漂亮,很多人走上大街玩闹、嘻戏。
街头处忽然走来一道身影,穿着大貂皮衣,带着毛茸茸的帽子,个头并不算高,走路模样儿很可爱,像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就这么一路走到镇中间,在一栋房子前停下了,小脚跺跺雪,拍开门走了进去。
房子里还有七八个年轻男女,有的甚至诡异的长着毛茸茸的尖耳朵。
那个小姑娘却无视一群人,自顾自的拍拍身上,然后去掉毛帽子,抬起头,露出一张让人眼前一亮,看着竟然……很惊艳的稚嫩脸蛋。
七八岁的样子,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特别是一对大眼睛、长睫毛,琼脂一样的鼻子,不仅漂亮的不像话,小小年纪还有些媚态。
正是陈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