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元容雅既然决定要忍辱负重,巴结沈甚还来不及,怎么会动手呢。
只剩下韩君渊这一种可能。
方砚南见她思考得费劲,又善意提醒道:“这个刀伤的时间要早于死亡时间,这一点,你也要考虑进去。”
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白楚涵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
“到底是谁啊!”白楚涵有些烦躁,“这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人呢。”
鲜少能能看白楚涵情绪化的一面,方砚南忍俊不禁,觉得十分可爱。
他伸出手,摸了摸白楚涵的头,道:“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查。”
白楚涵听到他的安抚,倏然就好受多了。
她眨巴着大眼睛,道:“好吧,那就慢慢查,我挨个去问问,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对!”话刚刚说出口,白楚涵当即就后悔了,她道,“如果我挨个去问,他们肯定不会说真话的。”
毕竟这三个人。
一个是她的死对头,一个是她的情敌,还有一个人……最大嫌疑人。
方砚南对此也赞同,且不论这些人与白楚涵之间的纠葛,就说他们三人的性格,都是狡猾成性的人。
想从他们嘴里得到实话,实在太难了。
于是,他主动道:“由我去问吧。”
白楚涵认真回忆今天众人在餐桌上所说的一切,挥手说不,她道:“算了,这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还是她自己去问吧。
反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她被排出招标会。
她无根无业,随时可以重新开始。
可方砚南不一样,他身上背负着方家的荣耀,不能随意淌浑水。
“怎么?”方砚南若无其事地笑,“你是不想牵扯我,还是不想我和元容雅说话。”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白楚涵就觉得浑身不适。
她的脸瞬时垮了下来,气鼓鼓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昨天和元容雅关着门在房里到底在弄什么!”
方砚南看见她生气,笑容更甚,“你果然还是吃醋了。”
他轻轻刮了刮白楚涵的笔挺小巧的鼻头。
“别碰我。”白楚涵极少使小女生性子,今天既然好不容易使了,那就贯彻到底,“你到底和她做什么呢。”
既然白楚涵问了,方砚南必然是要答的,而且他本来,一开始就想说。
于是,他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