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日子他也过不了,因为他没用了,没用的人,在谢家只有死。”
谢柔嘉看向老海木。
老海木神情惊讶的看着她。
“他会被摔死,从马上摔下来,头都被踩烂,踩的脸都认不出。”谢柔嘉看着他眼里含泪,“海木叔,难道这才是好日子吗?”
“柔嘉小姐,你,你说什么呢!”老海木颤声说道,“你这是诅咒吗?你是在诅咒吗?”
“我这不是诅咒,而是事实。”谢柔嘉抓住他的胳膊,大声喊道,“海木叔,他已经这样死过一次了,你这次就放过他吧!”
老海木似乎被吓到了,神情愕然。
“爹!”安哥俾站起身,拳头攥的咯吱响,“我回去了!”
他喊完就跑。
“你走!你要是走了,我立刻撞死!我一头撞死!”老海木喊道,说着挣扎起身果然要向一旁的墙上撞去。
谢柔嘉忙拉住他,跑出去的安哥俾停下脚。
“爹!”他喊道跪下来。
“你走吧,我就当白养了你一场。”老海木伏地哑声喊道。
“真是荒唐!”谢大夫人冷冷说道,“丢人现眼!都散了!”
说罢转身要走,其他人也忙要离开。
“站住!”谢柔嘉站起来,看着她,“散什么散,正事还没说呢。”
谢大夫人看着她嘲讽一笑。
“你还记得正事啊。”她说道,“我以为你只顾抢男人了。”
“大夫人真是说笑。”谢柔嘉亦是嘲讽一笑,“男人我还用抢吗?要抢也是你们抢。”
这场面还真是显得她们是棒打鸳鸯的恶人。
看看那个跪在地上如同遭受了泼天委屈的年轻人。
谢大夫人的脸色铁青。
没想到安哥俾竟然来了,也没想到谢柔嘉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敢这样闹。
“真是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事。”她咬牙说道。
谢柔嘉看着她。
“彼此彼此。”她说道,不待谢大夫人再说话,抬手向议事厅院内指了指,“别说这些没用的事了,还是快些把正事定下来,快些把丹女的身份定了。”
说到这里又看着谢柔惠笑了笑。
“不过大小姐你放心,到时候就算你不是丹女了,我也不会阻拦你成亲,我还会把你好好的嫁出去,只不过嫁的人是谁就由我做主了。”
“你!”谢柔惠放下掩着额头的手恨恨喊道,“你得意什么!”
“我得意什么?我得意就是为了不让你得意。”谢柔嘉抬着下巴说道。
“母亲,你看她这幅样子!”谢柔惠气道。
谢柔嘉跨上前一步。
“谢柔惠,你不用喊母亲,你不用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她看着她说道,“我知道你不怕的。”
谢柔惠神情一僵。
“你..”她再要说话,谢大夫人已经甩袖转身。
“议事!”她喝道疾步向内而去。
众人们瞧了这一场热闹,看着谢柔嘉的神情更添了几分畏惧。
“欲疯欲狂。”
有人摇头低声说道,被人拉了一下低下头跟着转身。
谢大夫人转身,谢柔惠果然收起了先前的惊慌,冲谢柔嘉笑了笑,转身疾步跟上谢大夫人。
谢柔嘉却又退回来在老海木跟前。
“海木,我不知道她们跟你许诺了什么,而你又认为自己有什么资格能得到这个许诺,我只告诉你,那个会对你应诺的老丹主已经死了,现在这个丹主不会把你看在眼里,现在这个谢家,已经不是你敬畏中的那个谢家。”她说道。
诋毁谢家,诋毁自己的家?
老海木抬起头看着她,虽然适才已经受惊不小,但听到她说这句话还是露出几分惊骇。
谢柔嘉低头看着他,又嘲讽的一笑。
“或者从来都不是。”
门前的人都先后进去了,喧闹散去,谢文兴赶着人将老海木和安哥俾送走。
“这种人还送走干什么啊?还不直接打死。”周成贞抱臂站在一旁说道,一面又喊八斤。
看着八斤跳出来,邵铭清也站出来。
“老海木我有话问你。”他说道,说罢也不理会周成贞,带着老海木和安哥俾走开了。
周成贞挑挑眉。
“他又不是你家的人,你不阻止他啊?”他冲谢文兴说道。
我现在能阻止谁啊,你们都是祖宗!
谢文兴苦笑施礼。
“世子爷,你也请自便吧,我得进去了。”他说道,刚要转身却被周成贞一把按住肩头。
“谢大人,还进去干吗?去给人端茶倒水吗?”周成贞似笑非笑说道,“反正也没人把你当人看,不如陪我去喝一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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