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托斯穿着外袍,回眸瞥了她一眼,“这个词的意思永远也解读不到你身上。”
靠!
不过,蓬托斯不会入住学院,还是让她松下一口气。
诚然,让他进入神学院真的不是个好主意。
而且她得尽快把啾啾给找回来了,这么长时间过去她还有些担心克洛诺斯的安慰,也不知道他现在的伤口情况如何了。
黎浅看着蓬托斯的希腊雕像牌身材隐藏在外袍下,不禁心下感叹,这要是去广场上站着还有那石雕什么事?
蓬托斯不回头也感受到了她目不转睛的眼神,当然,他将这理解为欣赏与渴望。
唇角弧度小范围的上扬,青年踏着夜色离开前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蓬托斯,我的姓名。”
“那么,以后就叫您蓬托斯大人了。”黎浅笑眯眯的说,青年并未反驳。
...
等人走远了,她才从池子里出来将旁边放着的睡裙套上,脚步轻快的回卧室睡觉。
今晚这一趟,黎浅可不白来,至少关系开始有进展了。
顶层大露台。
蓬托斯面前是堆积成山的布料,他坐在椅子上交叠起双腿,手里翻开从裁缝店顺回来的设计图。
他一副高贵之姿抬起手,布料浮在了半空中,照着设计图被捏成了各种造型。
在蓬托斯确定好形状后,放在脚边的小箱子里针线飞出自动穿插在布料之间,不出片刻一条加入了他自己设计巧夺天工的裙子就自动飞入室内叠放在了大圆床上。
他短暂的思考了一下黎浅会看见这些衣服的表情,又手一挥连着做了两条出来。
比利斯在深夜赶往古堡汇报了有一批光明骑士闯入领地一事。
“是为了黎浅小姐而来,要全部杀掉吗?”比利斯弯着腰问。
蓬托斯目光一沉,过了一会才说:“不,先留着。”
一夜好梦的黎浅一大清早就起来了,尽管蓬托斯没说今天要吃早餐,但她决定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不偷懒了。
那条泛着海腥味的裙子让卡丽拿下去洗了,她站在窗户前生了个懒腰,步履轻快的下楼。
外面的太阳很大,艾玛和另一位少女正在外面的草坪上除草,时不时的擦着脖子和脸上的汗水,她们现在总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花匠工匠的工作都给承包去了。
对于她们的工作态度,黎浅是满意的,当然,除了厨房里的那位臭屁少女。
温妮莎在今天看见她时收敛了很多,她弯着腰问,“亲爱的黎浅小姐,今天您想要做什么早餐给冕下呢?我都可以教您。”
黎浅干脆的挥手,“不用你了,去帮外面的艾玛除草吧。”
“除草?不,那不是我的工作。”温妮莎下意识的拒绝。
“既然是克拉克公爵的第一位女儿,爵位顺位继承人,你连最基本的乐于助人都不会吗?”黎浅瞥了她一眼,“拥有高位的你,信仰弱到连除个草的神术都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