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
蓬托斯打横抱起她,往卧室内走去。
黎浅被他温和的放在了床上,他的双腿夹住了她的腿不让她乱动,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放到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虽然说躺着欣赏美男脱衣是个非常享受的过程,可当他完全展露出自己的结实上半身又去脱裤子时,黎浅感觉事情不对。
她的腿被夹着动弹不得,只好用手撑起身,一把扒拉住他的睡裤不让他拖,面色爆红,“我去下面找卧室睡觉吧,清醒点蓬托斯!!”
他的身材在极近的距离下充满压迫感,那张属于神明的面面庞上,竖瞳里早已塞满了别样的情绪。
蓬托斯低着脑袋,低哑的声音说:“你不能总让我忍耐,我不想在听你拒绝了。”
黎浅只要脑袋里一想起那矿泉水瓶就止不住的害怕,她真的不想成为史前第一列被神弄死在床上的人啊。
“我没准备好。”黎浅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搪塞,表情都皱在了一起,扒拉着他睡裤的手依旧牢牢固定在他的腰间,但某个不可忽视还是让她心肝都颤了颤。
要不是为了明天不旷课,她明早在过来其实也来得及的,怎么偏偏就着急现在过来了呢...
蓬托斯眯了眯眼,“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你不爱我吗浅浅?”
黎浅无力反驳,只是说:“我当然爱你,不过我也有我的顾虑,而且我明早还有要紧事。”
他忽然将她抱起,黎浅惊叫一声,紧接着两人就被薄被盖在了下面,视线内一片漆黑。
蓬托斯握着她的手,已经哑的不行的声音说:“浅浅、这不难吧?”
....
一小时后,黎浅盯着自己破皮的手陷入沉思。
黎浅去浴室里洗手,他就光着脚走到她身后,“去温泉池洗吧,这里注水很麻烦。”
黎浅忍不住要翻白眼了,“难道不是你动动手的事吗?”
“忘了。”蓬托斯的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长袍,亦如他第一次去温泉池碰上她的那天,只不过这次他们是一起去的。
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而黎浅的两只手都肿了。
蓬托斯还算有良心的给她放了治疗术,也更换掉了床单。
只是在躺上去的时候,黎浅忽然觉得有治愈术也不是什么好事。
睡前,他忽然搂紧她的腰喊她,“浅浅。”
“嗯?”
“睡吧。”蓬托斯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不需要她知道什么,他都会摆平的。
睡了几个小时,天才刚亮她就从床上起来去他的衣柜里找衣服穿。
蓬托斯的卧室基本塞满了他为她做的裙子,随便扯了一件裙子套上,摆弄好发型她就下了楼,她还再三嘱咐蓬托斯不准插手。
她得尽快理清楚这事,然后赶回去上课。
黎浅真的不想总是白天旷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