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黎浅伯爵对于艾德琳的挑衅和弗劳尔那些单身男士的示好视若无睹了。”
“说到底确实也只有艾德琳独自一人将弗劳尔当成了宝贝,真希望她的脸蛋不会留下疤痕不然弗劳尔更不会要她了。”
小姐们掩面嘲笑。
那些对黎浅不好,极有可能会将她推上风口浪尖的谣言这会因为蓬托斯的出现又完全转了个方向,大家都把话题放到了黎浅伯爵有一位堪比天神的走私人未婚夫身上,还是个稀有的高级神术师。
宴会厅里的音乐再次响起,新一轮的欢快古典舞又开始了,不过黎浅不想带蓬托斯去那巨大的舞池里让所有人都能欣赏他,她一点都不愿意和那些女孩分享自己丈夫的美貌。
蓬托斯丢下酒杯被拉上了月牙形的露台上,外面很黑,仅有的光就是那轮弯月和宴会厅里的光。
这里可以俯瞰到大半的王宫景色,黎浅将手搭在了蓬托斯的肩上喝了酒的眼神有些迷离,她轻轻呼唤,“蓬托斯。”
“嗯。”他蓦然的低沉下声,将人拉着往自己身上贴。
“根本没有什么盗贼是不是。”
青年轻笑出声,“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真有盗贼去偷马车上的珠宝你才不会管,而且他们在这个点出现一点都不合理。”黎浅轻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冽味,将脸贴在了那硬邦邦的胸膛上,隔着衣料传来的丝丝凉意让她舒服的呼了口气,“肯定是因为他们不让你进来,你才把王宫门口炸了。”
他总要用一个合理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然而那些骑士确实不长眼睛。
蓬托斯单手环着她的腰,指尖在那纤细的腰身上摩挲,“我的浅浅真了解我,不过我小范围篡改了他们的记忆,所以我说的及是真理。”
“牛逼。”黎浅打了个酒嗝非常不适宜的蹦了个词出来,然而这种粗鲁的话语行为在蓬托斯看来只是她可爱的表现,他的双眸甚至更加温和了,“看来你喝的不少。”
“或许是度数有点高,你带我在这跳支舞吧,来王宫总不能一支舞也不跳。”黎浅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晚风吹的脑袋都有些犯晕。
虽然她有些醉意的样子很可爱,但蓬托斯并不想她明天起床的时候头疼,一道神光落在了黎浅头上,驱赶了她的醉意,让她的大脑和软下来的四肢都恢复了。
音乐传到露台上变得有些小,但不妨碍两人都能听清楚。
就像在沙滩那样,她跟着面前高贵的神明跳动着步子,他又像上次那样洒下细碎的光芒,整个人都被光点环绕,而这次那些祝福只有她能看见。
两人躲在露台上跳舞的模样自从被一位路过的小姐发现后,又有许多人凑过来看了。
克拉克公爵在整个舞会里都属于顶级人物,他接受着所有人的问好,但始终沉着脸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罕言寡语,直到看到蓬托斯,虽然只是遥遥的忘了一眼,但那半张脸也足以让他印象深刻。
在无意间听说黎浅在露台跳舞时,他不自觉站起身走了过去。
“父亲,你去哪?”潘西好奇的叫住他。
克拉克并未理他,而是直径去了露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