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斯笑的危险,“您说、我日日与他们混在一起,推翻谁烧死谁是不是轻而易举。”
“你死的也会很快。”黎浅附和。
“所以我希望得到您的庇佑,黎浅小姐,您有办法吧?”
马车停下在法兰西斯下车前,他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黎浅轻笑着说:“当然,谁也无法伤害你,神会给予你庇佑。”
法兰西斯知道她不会说谎,临走时又回头说:“听说您对平民窟做了很大的贡献。”
“是的。”
“以后可以给我在那留一间屋子吗?”
黎浅挑了挑眉,有点不明所以,“嗯?你成为教皇后可没空来做客,或许我大多数时候也不会在那里。”
法兰西斯抿了抿唇,“那位被您救回来的母亲,至今让我映像深刻。”
黎浅秒懂,不过她满头冒问号。
???他什么时候和贝利亚母亲搞到一起的?
“据我所知,你们只在出租屋里见过几面。”
法兰西斯:“您不在的时候,她时常会跟工程队到城邦来谈事,或者裁缝铺采买东西,我遇见过几次。”
“她还曾有空向我告解过。”
“我用神父的身份与她交流,听她明目张胆的辱骂教廷、崇拜海神,还有...她说她从未嫌弃过如此肮脏的我。”
这玛丽苏神展开...
不过贝利亚母亲也不是很大,说起年龄两人也差不多相仿,就是不知道贝利亚会怎么想了,她记得她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黎浅目光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他,过了一会后才说:“可以,不过等你巩固了你的权力别这么快被人推下去再说吧。”
“当然。”法兰西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当了这么久的奴隶,没人比我更懂人的欲-望。”
“不要再提奴隶了。”黎浅将马车里一块精致的糕点送进他手里,“吃完就走吧。”
把揉了不少糖的红豆糕吃掉,法兰西斯看着重新远去的马车,轻轻低喃,“谢谢、主人。”
回到家,蓬托斯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
黎浅好奇的凑过去,“你在干什么?”
“婚礼。”他头也不抬的移动着手,神情肃穆。
“你今天去海国就是筹办这件事去了?”黎浅忍不住笑起来,“上次你求婚的场面已经够可以了,不要在隆重了。”
“不好。”关于这点蓬托斯直接否决,并且没有一丝回转余地,他将手边的茶挪到她面前,“晚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黎浅也不管他了,反正有钱任性。
她往壁炉里放了炭点燃,才走到他身边坐下,喝口茶又抱了一本书在手里说:“古堡里面的那个女仆你让比利斯体面没有过错的送回去吧,我们不需要她了,但她需要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