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某一星斗如果被打碎了,该如何以最快的方式补救?伳
答,用大罗金仙,这不是唯一的补救方式,但却是是最快的补救方式。
大罗金仙伟力无边,元神寄托天道不死不灭,如果某一星斗被打碎,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一个大罗金仙过来,把他变成星斗。
当然,这个操作很复杂,需要混元无极大罗金仙才行,而且一位大罗金仙身化星斗后,他的元神便不再寄托天道,而是会变成这个星斗的本源。
方鉴也就那么说一下,主要是吓一下镇月金蟾,他要真有这念头,第一个反对的就是天庭的大罗金仙。
因为这虽然是个好办法,可从古至今也没人这么做过,这是会引起所有大罗金仙一致反对的事情,毕竟谁也不想在家嚼着仙丹喝着茶,突然就被抓去变成一颗星斗吧?
进入太阴星的真武大帝朝方鉴说道:“你刚才的话以后不要说了。”
方鉴面露疑惑之色,道:“敢问真武大帝,您是指臣方才的哪句话?”伳
真武大帝说道:“抓大罗金仙身化星斗那句话。”
“这...那只是一句戏言。”方鉴说道。
真武大帝笑道:“我知道,但我就快证道大罗了,听到这句话心里有点发毛。”
方鉴闻言,顿时面露惊喜之色,连忙拱手拜道:“恭喜真武大帝,贺喜真武大帝。”
真武大帝摆了摆手,然后朝前方的镇月金蟾看去,此时镇月金蟾已经亲手布置了一个巨大的会场,会场地面由数十万张青玉铺就,并且还在会场两侧用白玉造就了将近千座小型莲花宝座。
然后,在会场的最上方有一座高台,高台后面镇月金蟾亲手种下了一颗桂树,那桂树一经种下,立刻生长至千丈之高,枝繁叶茂,落英缤纷,月光映洒,香飘万里。
“后天神树,月桂。”洞灵大帝凝声说道。伳
托塔天王道:“传闻太阴星上有神树之种,想来便是这月桂树吧?没想到竟在镇月金蟾的手中。”
同时众神仙也明白了一点,镇月金蟾这一系列动作无不表明一件事,他才是真正的太阴星之主。
这时,镇月金蟾飞落到众人面前,先朝真武大帝五位帝君拜道:“请真武大帝、南华帝君、洞灵大帝、冲虚大帝、通玄大帝上月桂高台入座。”
真武大帝五位帝君闻言,当即也朝镇月金蟾拱手一礼,然后各自脚踏金光飞落到了栽种月桂树的高台之上的白玉莲花宝座上盘坐下来。
高大的月桂树冠笼罩着整个高台,并不时垂下道道月桂云香,沁人心鼻。
接着镇月金蟾又朝方鉴等十几位真君拱手道:“请九天玄元司律真君、天蓬元圣真君、天猷持德真君、翊圣保德真君、安天降魔真君、三坛海会真君、华光真君、玄坛真君、广灵真君、协天真君...进会场入座。”
众真君都向镇月金蟾回礼,然后各自飞入会场落座,但方鉴却并没有动。伳
镇月金蟾皱眉看了方鉴一眼,然后又朝那三百六十三位星君拱手道:“请诸位星君道友入会场落座。”
以太阳星君为首的众星君也都纷纷还礼,然后各自御起星光飞入会场,按星斗次序落下坐来。
最后,镇月金蟾看着方鉴道:“司法天神,你为何还不入座?”
方鉴指着太阴星君道:“先请太阴星君入座,本君再重复一遍,她现在仍是天庭的星君。”
镇月金蟾摇头道:“不,这里没有她的位置,我不会请她入座的。”
今天大概是太阴星君自诞生以来最为难堪、最为尴尬的一天了,天道如磐,命数如织,谁也逃不过命数的折磨。
纵然太阴星君风华绝代,纵然她此前风光无比,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再见人。伳
太阴星君头上的玉簪不知何时消失了,一头青丝如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那苍白而绝美的面颊。
“我只告诉你。”方鉴指着镇月金蟾的鼻子说道:“就算她要辞去太阴星君之职,也要在凌霄宝殿上以仙官的尊严退场,而不是被你这样羞辱,今天这里必须有她的一席之地。”
说完,方鉴直接从檀椅上抱起了太阴星君,在她震撼、惊惶、茫然与感动的目光中,直接抱着她进入了会场,然后将她放到了太阳星君身旁的白玉莲花宝座上面。
在太阴星君被放到莲花宝座上面的那一刻,她终于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我见犹怜。
但方鉴却无奈地道:“有什么好哭的?当初那镇月金蟾可是被你害的疯癫入魔,在三界中现了一个大眼后身死道消,可比你现在惨多了。”
“我不是哭我自己。”太阴星君抓着方鉴的手,仰起头道:“方鉴,对不起,我以前不该对你那样...”
方鉴反手将太阴星君的双手推开,然后将大日佛杵递到了她手中,“这是大日佛杵,你拿着,要是有人来赶你下座,你就打他。”伳
“嗯。”太阴星君点了点头,然后双手紧紧握住大日佛杵并抱在怀里。
然后方鉴这才转身离开,直接飞到会场之上,众位帝君下面的第一个莲花宝座上面,然后转身看着在场的众神星君道:“我方鉴坐这个位置,有没有人反对?”
“你想坐坐就行了,说这些废话干什么?”哪吒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在场的神仙们也没有在说什么,默认了方鉴坐那个帝君之下第一人的位置,这就是实力的体现,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实力,‘你想坐坐就行了’这句话永远都不会是对你说的。
方鉴笑呵呵地落下坐来,镇月金蟾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怀抱大日佛杵坐在那里低泣的太阴星君,最后也只得忍下这口恶气,飞身坐在了方鉴右侧的莲花宝座之上。
“诸位帝君,小仙我说句老实话,有些人虽然是司法天神,但做的事太偏心,一点也不公平,这里我就不点名了,有些人自己心里有数。”镇月金蟾满是怨气地说道。
方鉴笑着朝镇月金蟾道:“道友这话不是在说我吧?”伳
“没有,我说的是狗。”镇月金蟾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