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扬摸摸自己的鼻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辈子都不要惹这个煞星,要不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甲三,给京城自己人传话,之前搜集的曲家家住罪证,是到用的时候了,你去办。”欧阳逸继续道。
甲三领命出去,林少扬道“你这也太狠了,这是要把曲家连根拔起?”
欧阳逸道“曲家隶属于二皇子那一脉,迟早的事,不过他们有个好女儿提前罢了。”
“要不要我传话给我爹,让他在朝堂上扇一把火。”林少扬道。
“暂时不用,你爹那边现在最好表面上保持中立,到时候自有好处。”欧阳逸道。
“甲一进来。”欧阳逸道。
甲一从门外进来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欧阳逸拿了一块金牌扔给甲一道“连夜跑一趟,去县里找方县令,告诉他从明天早上开始我不喜欢在无为县官员名单上看到现任县丞的名字。”
甲一拿着金牌,飞身出去。林少扬不满的道“你能不能拿自己的金牌?不要每次都拿我的出来得罪人。”
欧阳逸喝了一口茶道“我的?怕吓着他们。”
“话说无为县县丞又没招惹你,而且云儿也说过了,不让我们插手他们家的事。”林少扬道。
欧阳逸懒懒的道“我又没插手赵家,只是看不惯林县丞,谁让他们家娶了一个好儿媳妇。”说着欧阳逸无辜的摊摊手,甩给林少扬一记白眼,就回屋睡觉去了。
林少扬道“腹黑的家伙,专往人痛处扎刀子,这两个女人可倒霉咯。”
第二天赵云儿元气满满的起床了,黄婆婆已经把她做的西瓜酱拿出了晒了,最近太阳很好,酱的风味也不错,赵云儿就盘算着,收了周围卖不出去的西瓜都用来做西瓜酱,不过要等到豆瓣酱做好。
此时县城林家却闹翻了天,大早上的方县令就下令,撤官抄家,缘由是横行乡里、纵子胡作非为、搜刮民脂民膏,看来这县令老爷心里还是有谱,只是没有发作罢了。
不论林县丞去求见了几次县令,方县令都闭门不见,到中午的时候,负责查抄的官兵统计出来,林家一共搜出白银三万两,还不算一些古玩字画,在县城的宅子就有五处,在县城的很多商家都有提成,美其名曰是保护费。
然后各个被压榨过的商家纷纷上书县太爷,说是林家威逼利诱才不得不让出的利润,一时间群情汹涌,被林家少爷欺压过的平民百姓、良家妇女跪满了衙门外。
最后县太爷不得不没收了林家所有的资产以平民愤,并责罚林家三代以内,不得科考,不得为官。不过没有把他们收监,已经是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了。
方县令雷厉风行,下午这事就已经处理妥当了,林家三口呆呆的站在街上,除了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连一文钱都没有。林家少爷林斌更是凄惨,前些日子跟人家打架的伤还没好,一瘸一拐的。
林县丞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落的这个地步。一家人又气又饿,尤其是林夫人,一向养尊处优的,三伏天很少从冰屋出来,更是受不了这种暑热,绝望的蹲在墙角大哭。
忽的止住了哭泣道“我们可以去找赵家,怎么说都是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