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该去问一问拣回锦盒的下人。”五皇子沉着脸暗暗咬牙,天知道那两个锦盒在他身上停留了不足一个时辰,而且他根本打不开子母锁。可现在沈荣华张口就说丢失了三十万两银票,这可不是小事,丢失数额之高都足以让皇上亲自查办了。这件事要是闹大了,有一万个人替他顶罪,他也会被牵连在其中。
“下人敢打开锦盒拿走三十万两银票、又把锦盒交还给我?多谢成王殿下高抬篱园的下人,我与有荣焉。”沈荣华笑容灿烂,眼底却充满阴鸷,“我很奇怪成王殿下为什么会怀疑下人拿走了三十万两银票,而不怀疑是那两个盗贼。”
五皇子被沈荣华问急了,反驳道:“锦盒里有五十万两银票,盗贼为什么只拿走三十万两,余下二十万两,并把锦盒扔掉了,谁办这件案子都会考虑这些问题。依本王之见,下人发现了被盗的锦盒,偷偷拿走部分银票,再把锦盒交还回去,顺便嫁祸给盗贼,这合情合理。前些年,谨亲王府就出个一件类似的案子。”
“有道理。”连成骏慢慢击掌,满脸认同的意思,眼底却充满嘲讽。
“小五儿,有道理。”白泷玛拍了连成骏几下,又热烈鼓掌。
面对连成骏和白泷玛的认可与赞同,五皇子微微松了口气。可一触到王统领那张阴沉冰冷的脸,他刚刚放松的心就又提起来了。临行之前,沈贤妃一再嘱咐他遇事多跟王统领商量,他的想法和王统领冲突,也要按王统领的意思行事。他相信王统领是为他好,绝无二心,可王统领时不时泼冷水也令他厌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