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不相信王大夫的话,忙说:“我们沈家常用的孙大夫说我们太太怀孕了,还有,我们太太的月事拖延好几天,又有头昏、恶心的症状。”
“喜脉最好诊断,初学医者都能断,你明明没怀孕,我不知道那位孙大夫为什么能诊出怀孕,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找其他大夫来看看,要不就找孙大夫再来确诊一番。”王大夫意识到这是内宅腌臜事,不想掺和,转身就往外走。
“大夫、大夫。”赵嬷嬷赶紧拦住王大夫,“我们太太明明有怀孕的症状,孙大夫也诊治说有孕,安胎药都吃了几副了,怎么你就说没有喜脉呢?”
“怀孕的症状想有很简单,你们不信我,就再找个大夫看看。”
“嬷嬷别再问了,秋红,送王大夫出去。”真月乡君给秋红使了眼色,又让赵嬷嬷送上丰厚的诊金,这是封口的意思,王大夫自然明白。
赵嬷嬷见王大夫出去,就嘟囔王大夫医术不精,“太太,我们再请大夫……”
“不用了,我信王大夫。”真月乡君咬牙冷笑,“我明明没怀孕,他们故意让孙大夫诊出我怀孕了,就是不让我去给二姑娘送嫁,方便她们偷梁换柱,要不时间怎么这么巧呢?这些人真是好算计,她们坑了南平王府,害得二姑娘下落不明,也算计了我。我现在还当孕妇养着呢,不知私下有多少人都笑掉大牙了。她们用表小姐换掉二姑娘,就以为南平王世子会买帐?真是异想天开。”
“沈家还是内阁大学士府呢,怎么以老太太为首女眷就这么狠毒呢?太太嫁过来是想在沈家好好过日子,没招谁、没惹谁,她们怎么连你也算计呢?”
“我早就听说二姑娘是她们的眼中钉,我受江阳县主之托,也想替沈家结交谨亲王府,就实心实意帮二姑娘,没想到竟得罪了她们。我也看透了,老太爷死了,老太太掌了家,她龌龊的心术占了上风,沈家的气数也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