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于这位的好感又是大增。
当即便真切的说道,“无量天尊!大人的说法也并不公道。
对我而言,要是没有大人出现,无论如何都没有好下场,这却是真真切切的救命之恩,怎么说都是抵不掉的。”
这也是实话,无论是女鬼的杀劫,还是牢狱之灾,要是没有外力,单凭他自身是绝难度过的。
张宝仁的感谢之情绝无半分掺假,并没有因为眼前这位的一句话,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做人就是要恩怨分明。
恩是恩,怨是怨。
恩怨有几分,一定要在心里称量清楚了才行。
见张宝仁眼中如此的纯粹坚定,那黑袍人也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在心中称量了片刻后认真地说道,“如此算下去就会怎么也拉扯不清,有碍于各自的道义。”
张宝仁笑道,“那我们就各算各的。”
黑袍人也只好点头,“如此也好。”
一番话过后,两人却是熟悉了许多,对于双方也有了些许了解。
依着这位的性格,张宝仁也无任何旁敲侧击与试探,当即问道,“不知大人所处为何?还有我刚才所遭遇的那女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张宝仁虽说是一道士,但对于这种超出凡俗的鬼怪事物,可是闻所未闻的。
这时候经过了这番遭遇,他迫切地想要了解这其中的一切,而刚刚听这位所言,对于那“女鬼”显然是有所了解的。
黑袍人思量了一会儿,然后对着张宝仁严肃认真的说道,“你刚刚所见到的东西是一种扭曲了死亡的存在。
他们通俗被称呼为‘鬼’。
而我的职责就是维护秩序,不让现实受到那些超出凡俗的‘东西’干扰。”
黑袍人所说的“鬼”,对其的认知,好像与张宝仁前世今生所听到的传说都有些不同。
而且他的话中,“那些”这个量化词更是让张宝仁十分在意,“那些”就意味着这种东西并不是异常。
想一想龙涛和自己的遭遇,张宝仁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栗。
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作为一个与“鬼”这种事物十分接近,在同一领域的玄学人士。
但不管是前身的记忆,还是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他对这种东西都没有丝毫察觉……
就当张宝仁正在分析黑袍人所说出的信息的时候,就听黑袍人问道,“我见你也会一些法术,能见鬼神。但却对一些常识一无所知,难道你的师长没给你说这些吗?”
张宝仁摇了摇头道,“我师傅只教给我一些修行之法,让我修持,然后没什么交代便死了。
自师傅离开之后,我就在这座道观修炼,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东西。”
这段话真假参半,师傅和头一次撞鬼是真,但是关于修行之法什么的却是胡说的。
在他穿越过来之时小道士便只是孤身一人,并无任何修行之法传承下来。而关于那位便宜师傅的记忆也是一个普通的老道士,没有任何异常。
而那修行之法乃是另有缘故,只不过事关身家性命,却是不可与人言。
那黑袍人只当他师傅是一位不愿让自家徒弟接触世界“真实”的野道士,对于张宝仁的话并无怀疑。
毕竟这个世界的修行之法并不难得,天下间的各处传承何其之多,关键还在于人。
于是便对张宝仁说道,“你既然也算是修行之人,那我也就明说了,这个世界虽然并不排斥得到某一传承,从而又踏入修行的人。
但是每一个超出凡俗的‘道士’都要登记入册,修行者也并非都是无拘无束的存在,相比于普通人也并不超凡。
在拥有力量的同时,必然要承受相应的责任。”
“还请大人指点。”张宝仁认真地拜道。
黑袍人道,“道士一般都是自道宫入学的时候顺便入的籍,而像你这样的野…散修,只要证明了自身,在道宫和我司都可入籍。
这样,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刚经历了这么多事也要平静一下,你就明天来我司吧!”
“多谢大人。”张宝仁又谢道。
黑袍人摆了摆手,“不必如此,这乃是我的本分,我府在八百里城的驻所是太平西路,东岳大帝庙宇旁边第三个香烛店里。
另外,都是同道,不必讲那些俗理,我叫雷鸣春,你叫我名字就行。”
目送着雷鸣春离开,融入到黑夜之中不见了踪影,张宝仁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女鬼!道士!真他个无量天尊…”
摸了摸脑袋,一缕缕青烟自头顶升起,那一尊尸神这时已重新再次凝出,只是比起以前虚幻了很多。
但是好在有源源不断的欲望化作烟气自张宝仁身上身体升起,填补其中。
并且脚下亦有红烟飘出,同样凝结出一颗略带虚幻的头颅。
这颗头满眼桃花,嘴角有痣,娇媚无双,正是那女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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