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云!你这小兔崽子也太无法无天了!
怒火一起,索性也就不再爱惜李智云的身体了,你不是能喝么?好,就让你喝个够!
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话叫做酒后吐真言嘛?等你喝多了我再单独审讯你这个家贼,看看你会不会说出实情来!
这样一想,他就不打算干涉长孙无忌的挑战了,不仅不干涉,而且命令刘政会下去安排,安排一些朝中官员来跟李智云拼酒。
这边李智云却不知道他在老爹的心目中已经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家贼,只须臾间便把长孙无忌喝得抱头鼠窜,而后再“战”房玄龄和杜如晦,房谋杜断是吗?先喝完了你们再谋再断。
房玄龄和杜如晦哪里架得住他这种喝法,连一坛都没能喝完,便即掩面而去,丢人啊,什么士子气概,什么文人风骨,都丢尽了。
李智云却也不再追击,而是一边继续大喊:“酒来!酒来!”一边抱着酒坛子满场游走,遇见谁就跟谁喝,只吓得那些酒量浅的宾客纷纷离席而逃,一喝最少就是一坛,谁敢这么跟他喝?
直到那些得了刘政会通知的,来跟李智云拼酒的当朝官员也都败下阵来,整座演武场就只剩下杨林、杨广那张桌子上还有人坐着,别的桌子周围尽皆空无一人了,谁还敢坐在桌边啊?那就等于宣布是在等候李智云过来敬酒。
就连最初那些暗暗计数的人们也都懵逼了,谁知道李智云到底喝了多少酒?一百斤?一千杯?恐怕不止吧?
再也找不到人拼酒之时,李智云站在场中哈哈大笑有时,忽而拍着羽裳的肩膀说道:“羽裳贤妻,你的推拿按摩果然神奇,这效果太棒了,简直就是千杯不醉啊!”
羽裳早就傻了,心说这是我那手法之功么?怎么看上去不像呢!你喝了这么多,就是我爹来给你推血过宫也白搭啊!你肯定本来就能喝,故意耍我。
却见李智云又伸出另一条手臂搂住红拂的脖子说道:“初尘姐姐,咱们进行到哪了?下一步该干什么?”
红拂也在奇怪一件事情,这一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在留意李智云的裤子,那原本湿漉漉的裤子此刻已经变得很是干燥,不再紧贴李智云的双腿,变得下垂飘逸起来。同时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非常浓郁的,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香,从未闻过。
毒宝分解系统将李智云体内的酒液分解之后再蒸馏,最终变成干燥的气体整出体外,整套工艺就如同后世高度酒的酿造法,因而散发出茅台酒的那种酱香,这个时代的人们上哪里去闻?
红拂只能默默地想:原来那不是尿。嗯,一定不是尿,尿是骚的,怎么会这么馥郁芬芳?
听见李智云询问自己下一步该去哪里,便羞涩地说道:“咱们该去女席敬酒了。”
男女不同席,女席没在演武场内。然而女席亦有重要客人,比如杨广的妃子萧美娘,这样的客人在场,新婚夫妇不去敬一杯酒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羞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