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却微微纳闷着,刚才还听见走动声,怎么这会儿推门直接进来,他还坐在轮椅上,像是没走动过的样子??
幼幼看君杭戴着银边的斯文眼镜,别说,他本身的一副清冷出尘的面容,禁欲非常,然此时戴着眼镜的他,竟生出几分……说不出的,斯文败类的感觉。
幼幼清纯潋滟的大眼睛微微眯起,随后门关上了。
可是,她却不在门外,而在门内。
到底怎么回事,试一试,大概就知道了吧?
君杭还在忙手中的工作,似乎有些紧,没注意到她。
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无暇去问她。
直到她的一双纤细的小手臂从他的背后,幽幽攀附了上来,她微微俯身,从他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肩膀。
幼幼轻轻环住这个男人的肩,望着他清冷完美的侧颜,精致坚毅的下颌,眼眸微垂,认真思索工作的模样,她心底砰砰的跳动着,脸颊愈发红润发烫。
这就是她的男人啊。
她迷恋他,迷恋到能为他死。
幼幼眼底波光流转,嫣红的小樱唇很饱满,很诱人,她贴着他白皙的脖子轻啄着。
尤其是那清纯的模样,做着这种事,这样的反差更让人不受控。
果然。
“怎么?”
君杭微微叹息一声,摘下了眼镜,脸微微一侧,就对上了她的视线,修长的大手同时握紧了她作乱的小手。
柔若无骨。
软的要人命。
幼幼面颊白里透红,清纯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小狡黠,她轻抿着小嘴笑,“君杭哥哥,你定力不行喔。”
幼幼还系着小围裙,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格子裙,筒袜,长发散落,模样清纯绝美。
他喉间微微滑动,声音低哑的厉害:“幼幼,你说的对。”
“只要是你,我就没定力。”
他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饶是以前腿不便,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谈现在。
幼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然而在理智快被剥夺的时候,她连忙开口,“君杭哥哥……你要是能站起来就好了。”
坐在轮椅上的他,要是能站起来,就好了。
君杭吻着她的脖子时,微微停了下,声音沙哑,眼眸深谙,“什么?”
幼幼一手扶在身后的桌子边缘,视线似迷离覆着雾气一样的望着他,轻咬了下唇瓣:“这样,也许可以试试其他姿势。”
这种话,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
因为她知道,说了不是太合适,自己那个时候能扑倒他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想那么多。
可是眼下,在她刚刚在门外里面的走动动静时,她不相信自己是听错了,她觉得他肯定瞒着了什么。
如果他真的腿好了,却一直在瞒着……自己。
她该要怎么办?
是为他开心,还是该为他瞒着自己生气?
幼幼不知,她眼下清纯的眼勾着他,就是想先证实他的腿到底好没好。
君杭闻言,却微微挑眉,语气清淡了下来,“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是在向我控诉,没满足你?”
幼幼面色一窘,涨的小脸通红,唇瓣动了动,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了。
没满足?
他说什么呢。
“过来。”
君杭只是伸出手,不上前。
幼幼僵持。
君杭沉默的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不免最后还是先一步妥协,轻叹一声,上前捞她过来,“离我那么远作何,凉。”
她的衣服都不能蔽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