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在意秋莹的死法?”江沉问。
“肯定啊,这背后的人很明显是冲着你来的嘛,我的任务就是辅佐里,当然不能偷懒啊。”
白卿卿刚开始说辅佐他的时候,他原本只当个笑话,没想到她做起来竟然如此认真,且分析得头头是道,江沉忽然觉得,她或许是认真的。
“你说对方是冲我来的,这话怎么说?”他接着问道。
“很明显啊,秋莹不是自杀,那一定是他杀,白若芩总不能这么傻,这个时候杀了秋莹,让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吧?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人无冤无仇,别人为什么要陷害她?自然是因为你和她的婚事啊。
你们两人的婚事牵扯了很多人的利益,比如宁王,比如秦氏,他们都有足够的理由。
可是你身边高手如云,要下手很难,那便只能从白若芩身上做文章,用绣春囊污了她的清白,现在,就算白若芩是个天仙,你也不敢娶了。”
分析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江沉不免对这个女人多看了几眼,深宅大院的女子,多半满心思都扑在男人身上,能有她这个脑子的,倒是少之又少。
“只是我不知道是谁下的手,我不觉得是宁王,能了解到吴氏会在那个时候搜院,且能把春囊放进你的房中,并且潜入老太太院中杀人。
宁王若是有这个本事,何须为了一个江舟培养丽娘,且做出这么冒风险的事?
此人是家贼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秦氏……
她好像没这个脑子啊。”
“不必猜了,是老太太。”
江沉一句话打断了白卿卿的所有猜测,其实他知道,这种事是不应该给白卿卿说的,但是直觉告诉他,白卿卿可以相信。